bā,而她端庄成熟的脸上还架着一副象征着知识分子的眼镜

,这样就让她在做爱时更加有一种知性的美,别致的味道。

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与他朝夕相伴,自然而然便成为他性幻想的美熟

女老师!他知道自己是罪大恶极,牲畜不如,竟然会想到与自己母亲做爱!他也

深深自责过,痛骂过自己,本来以为,自己有了倪嫣,对妈妈那种罪恶想法便会

澹化,继而消失,可是,自从让他尝过了女人味之后,这种龌蹉的想法反而是有

增无减,母亲又一次地独占鳌头,幻想着与她覆雨翻云!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他可没有胆量真的去做,母亲对他来说,是绝对威严而不可侵犯的,神一样的

存在。

呼吸越来越重,逐渐进入了忘我的状态,而就在这时,突然让他听见了犹如

惊雷的声音——卧室门开了!任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满脸惊恐地看向门口,在

黑暗中与那人直勾勾地对视着,而且,觉得无地自容。

那个人,是他母亲!他就这样呆呆地躺在床上,没有动,一边感受着濒临射

精的鸡子慢慢软下去,一边很是埋怨和幽怨地看着母亲,怪她多管闲事,自己又

不是次了,制止了他这一次,还能监督一辈子吗?他都管不住自己不去shǒu_yín。

可母亲并没有说话,像往常那样出言训斥他。

好一会儿,就在他弄不清母亲在想什么,打算怎么做的时候,还没从惊恐和

羞愧中缓过来的小伙子,就听见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妈妈缓缓走了过来。

「妈……」

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即便他并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忆蓉依然没说话,她反而静静地坐到了儿子的床边,深邃的眼眸在镜片后

深沉地看着他,闪烁着复杂又心疼的光。

母子俩就这样沉静地对视着,各怀心事。

「儿子,你还是忘不了她对不对?那天你喝醉了……妈都知道了!」

就在任纯已经被母亲看得浑身发毛的时候,妈妈终于说话了,语气是异常的

平和和温柔,没有一点责备,一点气恼,一点怪他没出息的意思,这可是大大出

乎了他的意料。

什么?妈妈竟然知道了自己和倪嫣yī_yè_qíng的事情?一定是自己借酒消愁,而

后酒后吐真言了,他自诩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一般的事情和铁通都能咬咬牙就过

去了,可是相思之苦真的很难忘却,越想忘记就越想,进而也就越发苦闷,过不

去那个心结,到现在还牵连到了妈妈,这让他更加内疚了,因为,他一直让自己

塑造成一个坚强的孩子,什么难事都习惯自己扛,埋在心里,他就是不想再让母

亲为自己多操一份心。

「妈,我没……」

刚想说点什么来化解母亲的担忧,说自己慢慢会好的,可是下一秒所有的言

语都被惊诧和意外代替了,他只是张大了嘴和眼睛,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感到,一只温热的手缓慢慢地伸进自己的被窝里,光洁的触感先是滑过大

腿,如蛇皮游弋一样舒爽,并且还在一点点地向着大腿内侧进发着,莫非……任

纯是个聪明的人,结合一晚上妈妈一系列反常举止,很快就联想到了她想干什么!「啊……」

一声低呼,任纯便感到光滑皮肉在一瞬间碰触的美好!如他所想,妈妈温暖

的手掌真的在被窝里握住了他已经软下去的小jī_jī,就这么握着,没有动。

好舒服!一种绵柔的舒适感从自己命根子处慢慢蔓延着,一点点,四肢百骸

都接到了信息,最后,直到中枢神经,直奔天灵盖!再次得到了女人给予自己的

性的刺激,和让自己母亲就这么没有遮拦地握着裸露的jī_bā的那份快感,使他自

然而然就有了反应,jī_bā,再次硬了起来,guī_tóu上翘!「我儿子也是个不错的男

人,资本这么大!」

/家.0m

/家.om

/家.om

已经感受到了儿子的再次勃起,手心里的jī_bā烫烫的,那是从儿子的生殖器

由里到外发出来的灼热温度,柳忆蓉故作轻松和带着些许自豪地赞许一句,儿子

硬起来的jī_bā一点都不比别的男人的逊色,甚至还要大一号。

怪不得他天天这么想女人,天天苦于无处发泄自己的yù_wàng,英雄无用武之地

的确可悲!这样想着,作为母亲的她突然又是好一阵心疼,人都是平等的,谁生

下来就注定受罪?明明能够得到的东西却望眼欲穿?凭什么我儿子是个正常男人

,却犹如牢笼里的困兽一样,对于他应当享受那份快乐望尘莫及?凭什么倪嫣就

是儿子唯一的救命稻草?人家无情地不要他了,儿子就应该在她倪嫣一棵树上活

活吊死,苦闷一生?不!她是他母亲,她绝对不能看见又一次的惨剧发生在自己

这个孩子的身上,不能!那么就让自己来爱儿子吧,将自己已经出轨,已经不算

纯洁,已经不属于丈夫一个人的身子再给自己最重要的儿子一次,没什么的!想

着想着,这样安慰着自己,柳忆蓉突然就有了勇气,前所未有地勇敢了起来。

她一个转身,就打开了床头的灯,顿时,明晃晃的节能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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