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笑着说,人家并不知道你是我们的人,所以发函来还是很客气的,希望我们能动员你支持,并承诺保障你的绝对安全。
我有点赌气地说这事我没想好,回头再说吧。高姐知道我在气头上,笑笑没作声,敬了我一杯酒。
喝了没多一会儿,我发现我有点不胜酒量了,我怀疑地看着那个酒瓶,一瓶三人还没见底,正常情况下我一般是一斤左右的量,这一瓶也就够我一个的,但今天她俩没比我少多少,怎么我就不行了呢。
我起身去洗手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杨静身上,杨静赶紧扶了我一把。高姐不知道是关切还是奚落的口吻说,怎么这就醉了?
我内心很不服,心想前面大概状态不好,甩开杨静扶我的手,自己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杨静的脸色很奇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步子走得不稳,开卫生间的门时候把拖鞋给夹在门底下了。我开关了两下才把鞋拿出来,却听到餐厅里杨静不知道低声说了句什么,高姐也压低声音说,“没事的,他只会觉得自己喝醉了,不会发现的。”我晕乎乎的脑子马上清醒了一下,意识到他们以为我已经进去了,我赶紧轻手轻脚地进去把门带上,脑子里很乱,第一反应就是,难道高姐在给我下药?更可怕的是杨静竟然还知情?我觉得身上一阵冷,但时间有限,我一边想她们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一边赶紧看浴室里有什么醒酒的东西。我有点后悔没把上次朱明给我的药带在身上,现在只能因地制宜了。
我咬了咬牙,把沐浴液倒出来一点,掺了点水,往喉咙里吞了一点进去,然后伸手进喉咙,一阵恶心袭来,我捂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在马桶上吐了一会儿,妈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我的呕吐反射感觉都减弱了,完全没有达到预期。
我不想待太久,努力了几下,赶紧漱口洗脸出来,高姐关切地看着我说,不会是喝吐了吧。我摇头说,头晕想吐,却吐不出来。高姐微笑了下,我却从那微笑里读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异样。
后面我象征性地喝了点,在嘴巴里转转就偷偷吐在毛巾或水杯里。酒意,也许是药劲越来越厉害,我开始神情恍惚,有点坐不稳了。
我昏昏沉沉地在她们俩的搀扶下被送到了高姐家的主卧……为啥是主卧呢,对了,我刚才上厕所路过他们的一个小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一张折叠式沙发,房间很小,估计这时候放床下来把我扔上去难度有点大了吧。
躺在床上,身体的麻痹感一阵阵袭来,但大脑始终保持清醒,我心想这什么事啊。
过了一会儿,高姐进来了,她叫了我两声,我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应声了,高姐上来翻了下我的眼皮,老实说我连动眼皮和转眼珠的力量都没有,任由她拨弄了两下。
我现在眼皮留了个缝,我的视角就好像一个被定死了位置和角度的低清摄像头,完全没任何效果,只有听力还行,但感觉像在一个空旷的空间里听别人说话那种。
高姐接下来做出一个差点吓死我的动作,她一边喊杨静过来,坐在我腰旁边的位置,手竟然伸到了我的腰间,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只听到杨静进来的声音,看不到人。只听她有点担心地说,姐啊,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高姐说我不怕你找我报仇吗,我要真想毒死他,就把你一起毒死。杨静笑了一声,说你可太厉害了,不过他不会发现吗?高姐说这不是有你在呢吗,他醒来应该是啥都不知道。就算万一感觉到了啥,有你顶缸不就是了嘛。
这时候杨静的手似乎伸上了我的裤腰,开始往下拉我的裤子。
我此刻的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想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高姐心理变态,要看我和杨静办事?我瘫成这样,也办不了什么事啊。
这种状态下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我的裤子和内裤都被拉下去了,我真恨不得我的触觉神经都失灵了算了,受这种煎熬。
听到高姐低声说了一句,“呀,这么大”。杨静没吭声。高姐又说,小静你先把它弄……弄起来吧。听上去高姐有点不淡定,竟然结巴了。
杨静有点害羞地说,高姐还是你来吧。高姐说我只是,要他的……他的那个而已。你们情侣间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来。姐又不是和你争男人。我终于有点明白了,高姐要借种?妈的,我虽然也不是个什么刚烈凶猛的男人,但如此玩弄摆布我,我心里一万个不爽,虽然之前多少对高姐有点yy,但此时此刻瘫在床上不能动的我,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太监,那玩意儿就一直软下去,气死她。
杨静开始用手抚摸我的下身,我努力去想些煞风景的事情,让自己分心,再加上杨静这个手法是真不怎么样,杨静摸了一会儿,我下面还是半软不硬,我心里特得意。
高姐有点奇怪地问,他这个人难道是空心蜡烛吗?杨静说才不是,搂搂抱抱一下他就起来了,脱了衣服下面会硬得像根铁棍一样,今天是你的药的问题吧。
高姐说不会,这个药不作用他那方面神经的,看来还是刺激不够强烈。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快点,药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