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翠儿抱着一捧红艳艳的野果钻出林木,笑呵呵小跑过来,“主母,
来吃……诶?”
一眼过去没望见人,翠儿吓了一跳,旋即望见满地碎破衣裙,顿时心胆俱裂,
高喊道:“是谁!主母!主母!你在哪儿?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我家主母下手!
我家主人乃是杯酒坠月杜太白,西南四剑仙之首,敢欺辱他的妻子,不要命了么!”
她喊着飞快转了一圈,却没发现地上有足迹。
这时,杜夫人尸体上的尿液从湿漉漉的耻毛上坠下,恰滴在翠儿后颈。
她一个激灵,先展开身法之字腾挪数步,跟着挽一个剑花护住后心,这才拉
开架势转身,先下后上,细细扫望过去。
然后,她就见到了嘴里仍咬着肚兜的杜夫人,赤身luǒ_tǐ挂在树枝上的惨状。
“主母——!”翠儿一声悲鸣,丢下长剑便提气飞身纵上树去,踩着枝丫一
看,上面还有一句脏兮兮沾着血的赤裸男尸,背后当即一阵恶寒,吓得鸡皮疙瘩
都起了一层,一缩脖子,先伸手去摸杜夫人的脉搏。
尸体尚温,但心脉已无。
翠儿哀痛垂泪,但她长年跟着主人游走江湖行侠仗义,并非没见过世面的蠢
钝少女,惊恸之下,反应依然极快,回头便往更高处那具男尸身上看去。
狗子本就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埋伏地点,才找了这么个居高临下的位
置,他眼见要被识破,功力一运,咔嚓一声压断枝条,双臂一张向着翠儿抱了过
去。
他特地脱到浑身赤裸,赌的就是翠儿见到会觉得羞耻。
果然,翠儿还是个年方及笄的黄花闺女,本想一掌打去,结果定睛一看就见
到一条黑黝黝的jī_bā晃过眼前,登时大羞,连功夫都乱了方寸,慌张反身欲纵,
却被杜夫人尸身一绊,啊哟一声摔下树来。
狗子虽然如今一身内力霸道强悍,单论真气修为足以称得上傲视群雄,但他
其余功夫却都糟糕得很,不过只有孙断假模假样指点的一些花架子招数,更别提
有什么临敌经验。
中的确有些奇异功法,但也都是心法口诀之类的内家路数。
所以此刻对着翠儿,他也没什么章法可循,只能趁她慌乱无措,一蹬树干半
空追扑而去。
翠儿一跤摔下就地一滚,她自幼经杜家名师指点,是这一批持剑奴婢之中功
夫最优秀的那个,一边强自镇定心神,一边就手脚并用爬向自己丢下的长剑。
狗子一早就在盯着那把剑。
他听孙断说过,这些苦练剑法的高手,一旦没了兵器,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女人先天体弱力轻,更是仰仗兵器为重。
所以他追扑的方向,恰好就偏往那把长剑落处几分。
如此提前拦截,翠儿动作再快也躲避不开。她就觉腰腿一紧,身子已被一股
怪力铁箍一样死死勒住,勒得她气息一滞,当场痛呼一声,面朝下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山贼么?”翠儿一边大声疾呼,试图引起杜太白注意,一边怒
吼,“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你不要命啦!”
狗子狞笑着双腿屈伸,抱着她往远离长剑的地方挪去,喘息道:“不就是杯
酒追月杜太白么?不怕告诉你,他人被我杀了,老婆也被我肏了,我现在连你也
要一起先奸后杀!”
翠儿一怔,如坠冰窟。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尖锐怒号,悲痛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
说着,她双腿运足真力一分,想要挣脱开来。
可狗子的内力已经胜过她不知几十倍去,这一下挣得腿股关节生疼,他却纹
丝不动。
她心中焦急,听到下面嘶啦一声被扯掉一条裤管,再顾不上什么严守法度三
思后行,怒叱一声并指为剑,刺向狗子太阳穴。
这已是杀招。
她本没亲手杀过人,可如今急怒攻心,哪里还顾得那么多。
狗子怪叫一声,甩头用额角硬处狠狠顶向翠儿指尖。
他真气充盈不发自应,这一下正面相碰,翠儿那纤细指头哪里硬顶得过,惨
叫一声伤痛抽回,指节肿起无法蜷曲。
狗子一身凶暴戾气在胸膛鼓荡翻涌,让他几乎化身野兽,冲着翠儿撕掉裤管
中露出的弹手长腿,一歪脖子张大嘴巴,向着雪股嫩肌咬了下去。
“啊啊啊——!”翠儿哪里能想到这不懂武功招数蛮牛一样的少年会突然来
上这么一招,霎时间雪白大腿冒出一股血红,痛得她抠出旁边土里一块石头,反
手就往狗子头上砸去。
梆!
一声闷响,狗子脑袋上结结实实吃了一记。
他撒嘴松力,胸口马上挨了翠儿一脚,蹬得他翻身滚开。
翠儿急忙擦掉眼中恐惧之泪,双脚一蹬伸手抓向长剑。
但狗子一个大步跳了过来。
她的手已经抓到剑柄,可狗子的脚,也狠狠踩上了她的手腕。
哀嚎中,翠儿的腕骨当即碎裂,本已握住剑柄的纤长五指再也不受控制,软
软撒开,放掉了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听着翠儿的痛苦呻吟,狗子胯下的yáng_jù又一次高高翘起,刚才对大姐,他只
是采吸了阴元,并没来得及射出阳精。
shòu_yù,让他的眼睛都布满了狰狞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