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谁。这是法制社会,是讲理的,就算是皇上都不能瞧她不爽就把她怎么样,她怕什么。
她爸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怕这些?
容臻还能吃了她不成?
容臻是不能吃了她,薛副官回来跟他说这件事情请示时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安顿好白棠之后,去找一趟岑议员。
直接在对方回家的路上拦住,请到了楼上的茶餐厅。
岑议员并不觉得有什么事情,边上楼边笑着道:“什么事值得小王爷跑这一趟,打个通讯不就行了?”
容臻正了正色,道:“不亲自来一趟,怕不受重视。”
岑议员笑了,“怎么会,小王爷的话,什么时候没人重视过。”心中却想着这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能让容臻说得出这种话。
直到上了楼,双方落坐,容臻才道:“前段时间,岑小姐去我那里任职,不到一月就回来了。这件事情,岑议员知道吧!”
“知道知道。”女儿的工作还是他出面争取来的,如今又被辞了,岑议员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此事思思是说得惹你不高兴了,但她也是为了你好,提出一些想法。依我看,就这么让她回来是不是有些过了。”
容臻道:“看来岑思思回去也是说了事情经过的,就不知她是怎么说的了。”
岑议员说:“她回来说她说了几句那白棠的坏话,你不高兴了。”
容臻点头,“是这样。”
“不是我说,这事其实不算什么吧!”岑议员笑着说:“像是我身边的小愉,也经常劝我。有些话是不好听,但心是好的,只要我们自己有判断能力就行了。他们如果什么都不说,那就是对工作不用心了。”
容臻的笑容淡了许多,“对工作用心,可不是靠说些不实的话来用心的。”
岑议员道:“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但那晚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已经查明,岑小姐却还在外散步谣言,这怎么说。”容臻的笑容彻底没了,淡淡的看着岑议员。
岑议员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这事。不过他倒也是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的,大抵是做得出这种事的。
“这怕是思思不清楚吧,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回头我跟白元帅说声抱歉,想来他也不会这么小气的。”
这话说的,好像没岑思思什么事情似的,连道歉都不用出马。
容臻知道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小辈们闹了别扭,欺负人的那一方长辈过来道个歉,双方因为各种的关系不便闹翻,有些是为了面子,总之因为大人们的复杂心思,被欺负的那个小孩儿就只能自认倒霉。
但是凭什么,而且岑思思还是三岁的孩子,能说她不懂事么?
容臻虽然觉得以白元帅对白棠的疼爱,不应该会如此,但他也没想让这件事情真闹到白元帅那里。
对方才刚将人交给他,这才两天,就受欺负了?
容臻自己都看不过眼。
他朝后招了招手,今天跟着他的副官不是薛副官,而是另一位姓费的。对方本来同岑议员身边的小愉在不远处坐着,见他招手,便立即走了过来。
容臻说:“将视频打开。”
费副官点了点头,然后点开了视频。
容臻同时说:“当天晚上我是去办正事,因为一些原因想要录下当时的情况。虽然最后因为意外没有接到头,但录制功能提前开了,所以录了下来。”
而旁边,视频已经开始播放。
视频从容臻进入那家酒吧到中招,中途有他发现情况决定回去,但岑思思各种劝说,甚至还建议由她帮忙解了药性。
到这里虽然难看,但依旧可以说是为了容臻的身体早想。而且现在社会开放,因为一些意外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完全可以当没有事情。
只不过再往下看……
容臻再三拒绝,岑思思却非要坚持已见,硬是不听。
岑议员的脸色看到这里已经十分难看了,毕竟没有哪个父亲能看着自己女儿非要对别人自荐枕席而没有反应。更别说,这中间可以明确看得出来,容臻是再三拒绝,并且十分不愿意的。
越往下看,岑议员的脸色越难看。那丫头,竟然硬追着把人家逼去了洗手间。
光是这一段,就已经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