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圣女来说,那个红木盒子一点也不陌生,盒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器,当年落在尉迟元手里时,已经尝过其中几种了。
尝是尝过,然而当年圣女假装屈服,腼颜事敌,这些淫器只是供尉迟元助兴,虽然受罪,待他得到发泄后,便可以脱苦海了。
现在李向东分明是要使用这些淫器,摧毁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经,让他可以采阴补阳,除非愿意舍弃一身功力,成就这个万恶的魔头,否则只能咬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为使出了玉女心经,我便没奈何吗?”
里奈去后,李向东继续毛手毛脚道∶“错了,这样只会让你多吃苦头吧。”
“畜牲,玉女心经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够破得了,尉迟元当年也不会送命了!”圣女色厉内荏道,然而心里却是暗叫不妙,原来此际虽然已经运起了玉女心经,但是李向东的怪手却仍然使她神摇魄荡,道心不稳,那是修习玉女心经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些东西能破去玉女心经吗?”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红木盒子,捧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能的。”
李向东揭开盒盖,捡视着盒子里的物件说∶“玉女心经传自玄门,当是强行压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学功夫,这些东西能使淫妇本性毕露,还有姣婆衣,当然能揭下她的假脸具了。”
“不是这样的!”圣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惊,李向东虽然说得不尽不实,却不是全无道理。
“这是甚幺?”
里奈看见李向东左挑右选,找到二个奇怪的钳子,钳嘴是两片新月形的铜片,铜片不很大。高约寸许,大概是二指宽阔,看来甚幺也夹不住,钳子的把手还附有机括,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她的臭穴,里边的风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东握着钳子的把手,手上轻轻一使力,钳嘴的铜片便慢慢张开,就是松开手,也不能合拢。
“里边有甚幺好看的?”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脸目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在那涨卜卜的yīn_fù抚玩着说∶“这个肉饱子外边看来光光滑滑,好像一点瑕疵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圣女泣叫道。
“我是从里边出来的,为甚幺不能看?”李向东拨弄把手的机括,钳嘴随即合起来。
“教主,婢子帮你一把吧。”里奈走到圣女身后,双手扶着腿根,张开了紧闭着的花唇。
“妤孩子……”李向东哈哈一笑,蹲在圣女身前,没有忙着把寻幽夹子送进裂开的肉缝里,只是定睛细看,指头揩抹着那白里透红,娇嫩轻柔的肉唇,啧啧有声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难得!”
“刺青以后,恐怕不会这幺好看了。”里奈遗憾地说。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甚幺吧。”李向东森然道。
“其实刺甚幺也不会好看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没有好东西的”李向东手中一紧,便把寻幽夹子塞入裂缝中闻。
“住手……呜呜……不……不要看!”圣女泣不成声道。
冷冰冰的铜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进入暖洋洋的肉膣里,自然不好受,可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东扳下把手时,合在一起的铜片便左右张开,撕开了肥美娇嫩的肉唇,隐密的洞穴亦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看到了……”李向东的头脸凑在张开的ròu_dòng窥探着说。
“让我也看看!”里奈松开了手,赶到圣女身前说。
“不……呜呜……求你们别看……呜呜……不行的!”圣女大哭道,尽管陷身魔宫后整天赤身露体,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尽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了没有?”
李向东的指头蜿蜓而进,指点着说:“这便是她的淫核!”
“是那颗肉粒吗……婢子看到了……”
里奈睁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过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朝着红扑扑的肉粒按下去说。
“喔……不……不要碰我!”圣女咬牙切齿地叫,指头碰触着敏感的颗粒时,顿觉浑身酥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淫欲邪功作祟。
“没的……”里奈腼腆道∶“碰上去怪难受的,不像她好像甚幺感觉也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经的狗屁功夫吧。”李向东悻然抽出指头道。
“为甚幺要这样作贱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让你很快活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她是自讨苦吃吧。”
李向东冷哼一声,再从盒子里取出三颗满布尖利细毛,骊珠大小的毛球,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ròu_dòng里。
“喔……不……不要……”圣女呻吟着叫,那些尖利的细毛刷在细嫩的肉膣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里奈心惊肉跳地问道。
“这些毛球是用淫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大,要她的yín_shuǐ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球推入洞穴深处说。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