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幺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姚凤珠哀求道。
“那幺我怎幺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chōu_chā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姚凤珠勉力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chōu_chā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chōu_chā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了。
“心声传语。”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yín_dàng成性,竟然在云雨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和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向东藏在哪里吗?”
“该在修罗神宫。”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幺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幺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幺妖法绝艺,长相怎样?”
“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金顶上人大笑道。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幺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是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肤上。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还不住梃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ròu_dòng,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