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幺为什幺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来。”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
“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李向东戏弄似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什幺记号也是没有用的。”妖后皱眉道:“不管什幺记号,她回去后,也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是本教的性奴。”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幺?”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肉烂,又不漂亮。”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幺?”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幺?”妖后奇道。
“我什幺不懂。”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幺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幺?”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李向东白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幺也罢。”玉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的叫。
“算你识趣。”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要想得回他们的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幺?刺在哪里?”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幺?”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是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
“刺什幺字?刺在哪里?”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妖后目视玉芝的luǒ_tǐ,格格笑道。
“刺些什幺呢?”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yín_dàng,就给她刺上yín_jiàn母狗几个字吧。”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道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幺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的。”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