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以已之长,攻敌之短,借势打力。
被擒住的时候,从手臂的力度砸向霍靑霄的大拇指,让霍靑霄的大拇指向后反折从而失力挣脱,比向霍靑霄四指那边用力更容易。于是卢瑥安这么一手,差点把霍靑霄的大拇指给拗折了。挣开之后,又是一拉一踩,霍靑霄今日第三次狗啃木地板,牙都摔痛了。
霍靑霄双手撑在木地板上想要起来,又被卢瑥安用全身的力道踩住关节,让他根本爬不起来。最后霍靑霄气得一拳砸在地板上,又听见卢瑥安含笑道:“军爷?”
被一个看似柔弱的营妓哥儿打倒三次,三次皆输,这叫哪门子的军爷?霍靑霄羞愧欲死。
终究卢瑥安放轻了脚力,霍靑霄又一次站了起来,这会儿他严阵对待,想要掰回一城。
“啪叽!”
过肩摔。
“嘭嚓!”
差点摔了出窗。
床帘之内的米小晴抿住唇忍住笑,揪紧的床单总算放松了。
……
营楼楼下。
霍来银和霍招财听到楼上的声音,一个叹息道:“这还是用八倍银子包了的美人儿呢!他怎么舍得如此粗暴?”
另一个则摇头道:“是啊,还说要怜惜人家体弱,兴致上头什么都不管了,真是作孽。”
……
楼上,小房中,在卢瑥安掌控身体逐渐熟练的情况下,霍靑霄被砸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转头再看卢瑥安那可怕的十指,白皙得宛若冰霜,透着凛然的寒气,令人心生惧意。
卢瑥安这会儿没笑了,正气凛然地沉声道:“你算哪位军爷?”
霍靑霄恨不得把脑袋埋在地板里。
“军爷都像你这样的?西北边孟国的铁蹄才让我们衝国失了大片土地,西南边与南玥接壤,你这样的守将,明明应该镇守边关,保家卫国,你却疏于训练,饱思淫乐,难道这边也要丢失国土吗!”
霍靑霄咬住牙关。
连一个柔若无骨的营妓哥儿都揍不过,他能说什么?!
卢瑥安坐在桌边,用手背懒懒地撑住脑袋,右指指骨敲了敲桌面,说道:“横竖你都出银子包圆了我,下次你来,我再帮你舒展舒展筋骨。”
筋骨是这么舒展的?!霍靑霄痛苦地爬起身来,坐在地板上稍作歇息,嘴硬挽尊道:“下回你等着瞧!”
卢瑥安替自己倒了一杯暖茶,望向窗外绵绵青草,悠悠地回道:“一定奉陪。”
霍靑霄心中悲愤,歇息了好一会儿,没脸面留下,推门而出。外头霍招财和霍来银在闲谈,见他出来,奇道:“八倍银子呢?你一个顶十,十次这么快?”
“操!”霍靑霄咒骂了一声,想抬拳就揍,可他手臂酸软,揍不动人了,只得说道:“你懂什么,美人得好生怜惜。走了,吃酒去。”
霍招财鄙视道:“你那房响得像打雷似的,这叫怜惜美人?”
霍靑霄脸都黑了,什么都不想说,只想把招财和来银拖走。
霍招财又道:“你都尝鲜了,让兄弟们享受一回再走呗?今天相好那边有人了。”
霍靑霄心中暗笑,脸上故作不舍,却又摆手大方道:“快点,只等你们一刻钟。”
霍来银讨价还价:“一刻钟怎么够?!我们两个人。”
“那就两刻钟。”霍靑霄说罢,就在楼下坐了下来。霍来银和霍招财喜了,搓着手上楼去,想看看霍靑霄八倍包下来的美人儿究竟又多美。
还真的很美。
只是太疼了。
重物砸在地上、拆屋子一般的声音传来,徐阿母心疼道:“这,霍大人啊,您和您的兄弟们每次都这样,我们小木楼很容易倒的。”
说着,二楼传来声声高响,偶尔还传来霍招财痛苦的喊声:“来银啊!来银啊!”
徐阿母一惊,问道:“上面叫来人了,难道出事了?老身去看看。”
霍靑霄摆了摆手,平静道:“我兄弟的名字就叫来银,他们高兴着呢。”
没过多久,楼上平静了。
又过了一会儿,霍招财和霍来银互相扶着、跌跌撞撞地下楼来,一见霍靑霄,双双泪眼婆娑。
这看在徐阿母的眼里,她深深地觉得,新来的营妓哥儿竟然如此厉害!
这才多久,就把三位难缠的军爷弄得腿都软了下不来楼了?
毕竟他们兄弟是给了银子的,徐阿母服侍周到,赶紧上去扶着。
霍靑霄坐在凳子上不动,见两兄弟泪眼汪汪地望着他,霍靑霄无奈摊手:“最难消受美人恩,回到军营里好生训练吧。”
来银和招财含泪点头,又以悔恨的目光的看着霍靑霄。
楼上的美人毫发无伤,原来,之前听到的那么多声响,是他们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