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吭声,小手被他捏在手心里,小心冀冀的涂了几下,温馨疼一下就往后拽,她一拽他就看她,“你轻一点,你那么重蹭,弄得我好疼,我自己涂。”说完就去抢阎魔头手里的药棉。
她一动手抢,被子就滑下去了。
看着面前一双雪山点樱的白璧无暇,一动起来简直波涛汹涌,巨浪滔滔。
阎魔头的眼睛一下子就幽暗起来。
想起昨晚品尝过的那一尖柔嫩甜美,以及她的难耐的叫声。他一下子将她的手腕扯了过来。
温馨刚把药棉水拍在手上,被他一拽,手里拿着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
“你干嘛呀?”
阎魔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着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到?我看看……”
温馨委屈地看着他说:“有,我膝盖好像嗑到浴缸边了,你看。”说着就把腿从被子里支起来,给阎魔头看膝盖,指着伤的地方,他却从膝盖看到了她雪白滑嫩的腿根处。
好悬忍住了鼻血。
“还有哪儿?”不动声色的问。
“还有后背,腰好像抻到了。”说完温馨就用手拢着胸点,放开被子给他看后背,大片美人雪肌玉背露了出来,惊心动魄如雪堆砌,她还半侧着身,两团虽不露红却若隐若现,一片美景。
阎魔头看着阳光下,坐在雪白的床单上晶莹剔透的美人,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杨柳细腰小翘臀,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那一刻,他难忍的伸手将她从后面抱住,弓身亲吻她脸颊,声音沙哑的低声诱道:“还有哪儿,我给你揉揉……”
很快午后的房间里就传来温馨的轻叫声,“你揉哪里啊,你别使劲咬我,你这魔鬼!你轻点……”
……
下午,阎魔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拉着温馨下了楼。
两人出门匆忙,都没带什么换洗衣服,阎魔头哄了半天才把人哄下来买衣服,顺便吃饭。
温馨撅着嘴,她光明正大勾搭他一起鸳鸯浴,他不干,还给她甩脸色看,好嘛,她摔了一跤,摔的又撅屁股又伸腿,狼狈的还受伤了,他倒是不正经了,突然搂着她就又亲又抱,攥着她恨不得把她吸进他肚子里。
她又疼又难受又惊吓,他倒是抱着她紧紧的,温馨被他摆弄来摆弄去,亲的一阵阵嘤嘤泣泣,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什么阎魔头,就是阎qín_shòu吧?
温馨出来时眼睛还红红的,阎魔头见有人,就捏了捏她的手,把她手松开了,脚步放慢配合她的步子,一前一后走着。
她身上还是套了那件红毛衣,但衬衫不能穿了湿掉了,她一边走一边甩着袖口跟在他后面,他时不时回头看看她,看着她走路随意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
泸州要比京都时髦开放多了,京都温馨走的时候,大街上还没有几个人敢穿红色衣服,但泸州穿的人就多了,各种样式,这个天还有人穿长裙,有的人围脖是绸缎的,花花绿绿,说不上多时尚,但至少敢穿。
最大的不同就是车,京都那边车还是较少,更不提小轿车了,可泸州这边,轿车明显多了起来,路上三三两两停放在一起,并不稀奇。
看样子泸州的发展要更迅速一些。
最主要是,泸州这边靠近港口,各种洋行和港货盛行,有卖就有买,买的人多,穿的自然就开放了。
温馨身上这件红毛衣在胧州有点扎眼,但在泸州就很平常了,路人里十个有三四个都在穿红色。
虽然街道在温馨看来还是破破烂烂的,两边房子低矮,但感觉风气就自由许多。
阎魔头没有带温馨去百货商店这样的地方,而是带她进了一家港货专柜。
里面卖的全是港货。
进去前,阎魔头站门口等她,等她走近了,他目光异常的柔和,带着哄着的语气对她说:“进去喜欢什么就买,不用问价格。”
温馨一听,马上露出一个笑脸,嗯了一声欣然应允的走了进去。
店员当然要比国营商店的态度好百倍了,进门就是“欢迎光临”。
这个年代就算是港货款式也有点土,而且颜色花花绿绿,不过比起一件都看不上,港货里十件也总有两三件还行。
温馨很认真的挑选,选了好几件,包括两件外套,搭在一起就算后世看也不是很土,还给阎泽扬也挑了件外套。
港货虽然不要票,但运过来的关税很贵,所有衣服加在一起,要超过八百了,温馨咋舌,一个外套就要一百八了,阎泽扬那件更贵。
不过阎魔头眼皮都没眨一下,问她:“挑完了。”温馨点了头,他就把帐结了。
在书里,男主是有私产的,虽然他和他爸的职位工资并不是那么高,但是他母亲那边有一笔巨额财产留给他,他爸当初被下放,有一部分是他母亲成份的问题,这笔财产,其中大部分捐给了国家。
但留给男主仍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别说温馨几件衣服,再养三五个她都不成问题。
温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