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儿子都送了要是吕树不送,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她是不是yín_dàng的女人,她自己心里清楚,她那洁白的身躯三十多年了只奉献
给了田西的爸爸,别人想窥一角而不得。
比起那些自诩为良家妇女,暗地里却勾三搭四的女人来说,她强了不止千倍
百倍。
可是一向清心寡欲的她为何见了那东西却像是勾了魂了呢?她想不通也不敢
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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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吃完饭到现在也快四个小时了,很难想象一向跳脱的我居然能安静的坐这
么长时间,下体一阵尿意冲来,我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疏……」
黄色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泻而下。
抖了抖马眼上尿液,我长舒一口气,目光正好落在卫生间的窗户上,那里有
一杆衣架,上面挂着一条紫色的文胸。
那是纪老师的胸罩?好大啊!感叹着,身下的ròu_bàng缓缓抬起了龙头。
该死的东西!顾不了许多,迅速将裤子提了起来猫着腰快步跑回书房。
「嘭!」
刚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一个柔软的物体。
「啊!」
紧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尖叫。
抬起头就看见纪老师仰面躺倒在地上不住的低声呻吟着。
就在纪容鼓足勇气准备将牛奶送给我的时候,就发现我快速跑向了厕所,她
瞬间想到我可能是肚子疼了。
这岂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牛奶送了还能避免与我面对面。
因而在我进厕所的刹那,她也端着牛奶进了书房,熟料刚准备出门就与我来
了个面对面。
「纪姨,没伤到你吧?」
我慌忙将纪姨搀扶起来急切的问道。
感受到我内心的关切,纪容心里突然一暖,摇了摇头,「没事!纪姨将牛奶
给你放下了,你好好学习,我就不打扰……」
「啊!」
纪容话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红,她感到臀部上顶着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作
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盯在屁股上的是什么东西。
被那东西一顶,纪容娇弱的身躯又软了几分,若非吕树搀着怕是又要坐在地
上了。
「纪姨你没事吧!」
柔弱的娇躯在我怀里一靠,顿时让我心神荡漾,下意识的问道。
「没…没什么…」
纪容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身体软的让她有心无力。
披散的长发,娇艳的脸庞,真丝睡衣中若有若无的娇躯,以及鼻尖丝丝的香
水味,我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下体胀的难受,一把狠狠的将纪老师揉在怀里,硕
大的ròu_bàng更是几乎顶进了纪老师的臀缝。
「啊!」
不知是羞愤还是欢喜,纪容头低的更低了。
「纪姨,不知为什么自从被你用牛奶烫了之后,我每次看到你,下面就胀的
厉害!」
「啊?这可如何是好?」
纪容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那根擎天之柱。
「我也不知道?」
「那…那你…还有其他…感觉么?」
这句话好像经历了历史长河才从她嘴里说出来,和自己儿子的好同学谈论那
根丑陋的东西很是让她羞愤,脸上火辣辣的。
「又涨又痛!尤其是看到你!」
什么叫看到我就又涨又痛?纪容又羞又喜。
「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要不我告诉我妈妈吧!」
「啊?不要!」
这要是告诉了陈淑娴,这好好的闺蜜可就做不下去了,纪容忙开口阻止道,
「你那应该是生理性反应不是什么病!」
烫伤?怎么可能!那东西硬起来像是一根烧火棍!她可是亲自感受过的!「
不管是病,还是什么生理性反应,总的弄下去啊,一直硬着上课都没心思!」
「要不你用……」
总算身体有了一丝力气,纪容正想将shǒu_yín的事说出来,那料臀上被那东西一
顶,腰上被大手一揽,所有的话原封不动的咽了回去。
「难道就像上周在你办公室那样么?」
一提办公室,纪容浑身的力气瞬间烟消云散,脑海里除了ròu_bàng还是大ròu_bàng。
「纪姨,你能把我裤子解开吗?」
不知何时纪容已经双膝跪倒在了我面前,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居高临
下透过宽大的真丝睡衣可以清晰的瞧见两只白嫩rǔ_qiú。
居然要我给他弄那东西,还要我给他解裤腰带,纪容很想严词拒绝,可是内
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诱惑她,让她快点,快点握住那根大ròu_bàng。
之前我或许觉得做这种事很是羞耻,可是看了视频,看了楼上的那一幕,我
勐然明白,不管是视频中的少年还是楼上的小屁孩,他们干了一件让所有男人都
羡慕的事情、一种让天下所有男人女人都为之疯狂的事情!既然一个小屁孩都可
以做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能,何况我的那东西比之他们大了不止一倍两倍。
「纪姨」
我抚摸着纪姨柔顺的头发低声呼唤着,那声音听在纪容耳中就像是圣旨一般
,让她毫无选择的顺从了心中的意愿。
皮带很轻松的被她打开,没了皮带的束缚,裤子直到滑到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