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平在江蕊的身体里shè_jīng之后,江蕊回过头来,白皙细长的身子弯成一个问号

的样子。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感觉是在笑。

那天从马正家里出来之后,我看完了拷贝来的所有视频,依照男女主角、时

长、活动、清晰度、角度、场所,做了分类。我像一位检察官一样审视马正的罪

证,没想到有了一个收获———我发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事实:

所有于建平出现过的视频,都画面模糊,声音失真,角度不佳。

这说明一件事,于建平的视频都是偷拍的,用的是针孔摄像机。

这个发现让我很兴奋。我并不关心马正打算怎么利用这些偷拍来的视频——

这也许这会是他紧急情况下的底牌。关键的是,我嗅出一个信息:于建平在欢淫

时,并不知道马正把他拍了下来。

在这之前,我动过几次放弃计划的念头。马正太强大了,学术新星,学科领

军人物,评上院士只是时间问题……我知道,即便我做成了想做的事,还是会有

后续的调查追问,我想象不出自己坐在审讯椅上会说出什么。

确保我全身而退的方法只有一个——让马正多一个敌人,让我多一个盟友。

于建平盯着盘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把盘揣进自己上衣口

袋。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成了我的盟友。

汽车慢了下来,我的思绪被拉回到充满女生香水味的车里。等车停稳,我们

下车伸懒腰,马正笑眯眯的跟新来的大二女生说着什么。我感到一阵恶心,也许

是因为晕车。

我们约好一个小时后在酒店大堂集合,去海边烧烤,游泳。我逃跑似地进了

房间,锁上门,心开始跳起来。

我想起昨天晚上,告别时的样子。

赵蕙怀孕期性欲变得很强,我经常要给她kǒu_jiāo,让她稍得发泄。昨晚,我抱

着她的大肚子,深深地把头埋进她腿间,贪婪地嗅她胯下的每一丝味道。赵蕙阴

道里很快溢出粘稠的汁液,我卷着舌头,像是狗舔舐碗底的牛奶一样,把腥咸的

汁水灌进嘴里。

赵蕙惊讶于我的反常,问我今晚怎么这么卖力,我没法告诉她实情——我怕

我再也回不到赵蕙身边。

早上,在和课题组集合出发前,我躲到了学校的湖边。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想起三年前和陈盈在圆明园做爱。我试着给那个熟悉的号码发一条短信,写好了

曾经很爱你但现在要寻找新的幸福之类的陈词滥调。然后想了想,又删掉了。我

还记得陈盈最后一次给我发短信,她求求我忘了她。现在,我也想让陈盈忘了我。

没给陈盈发短信,却给父母打了电话。父亲以为我要钱,说赵蕙怀孕生产需

要钱和他打招呼。母亲执意要这周末就来北京看赵蕙,我急忙劝阻。他们没听出

我语气的异样。我心里想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们说话了。

思绪被开门声打断,杜成进了屋,一脸兴奋。他和我住一个标准间。我不能

继续站在床边发呆,只好躺在床上,盯着墙纸看,脑子里一步一步地预演今晚要

干的事。

發鈽444

4v4v.o

我想问马正很多问题——你手里有几份视频拷贝,藏在哪里?如果你没得到

赵蕙生下的孩子,会对赵蕙和孩子做什么?今天车上那些嬉闹的女孩子,会有多

少人被你用核桃塞进下体?

我知道没法得到马正的回答,所以我要自己作答:

马正必须死。

马正死了之后,那些视频将永无见光之日,赵蕙将从噩梦里醒来,呱呱坠地

的孩子也没了身后的阴影。

杀人的办法很多,不被识破的办法很少。杀死陌生人简单,但杀熟人很难。

想来想去,还是要让马正意外身亡。

意外无非是跌落、火灾、触电、车祸和溺水。我不想设计复杂的机械装置,

不想给马正汽车动手脚——精心设计的谋杀是最容易被识破的。

在这些意外里,溺水有奇特的性质。它混合了死亡和拯救,拯救者和遇难者

的换位,过程里有复杂的肢体接触,近似于一次搏击。我曾经救过几次溺水者

(也因此认识了赵蕙)。救人时,水性不好的溺水者会无意识地挣扎,拼命把我

向下拉。我则要用力按住抱住溺水者,活像一次失重状态下的摔跤。在岸上看来,

往往分不出谁是溺水者谁是施救者,只见两人在水里缠斗。

我看着旅馆的墙纸,好像里面现出了一片海,我看见傍晚的海滩,天色晦暗,

从岸上已经看不清远处的海面。我提出和马正一起游泳,比试一番。善于游泳的

人往往经受不住海的诱惑,再加上诸多女生在旁,马正很可能会下水。马正自恃

泳技高超,游到了离岸稍远的海里。我则跟在后面,发现马教授力竭抽筋,几欲

溺水,于是上前施救,和马教授抱在一起。马教授紧张过度肢体不受控制,死死

地抓着我的手臂,双脚乱踩,蹬踏我的身体。无奈,我为了保命,只能挣扎着呼

吸,双手扶住马教授的身子,导致他呛了的水。最终的结果很遗憾,我能力

有限,没能救恩师一命,悲痛不已。

我知道,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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