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对方能够做的出来的事情。
“只是——可惜了,让你遇见了我。”沈闵月绝美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略带暖意却十分让人心疼的笑容。
她舒展了身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呵呵——吃饱喝足,也该开始干正事了!”
沈闵月走到床榻对面的书桌上,拿起毛笔在薄绢上记录下自己现在所知道的全部信息,只见她在丝绢上写下了。
越姬——越王——范蠡——文种——闻雅——郑秀——夫差——西施——帝王。
有把有关联的人名连上了线。此时,便显然易见的出现了三个势力,她和夫差,孤立无援,越王越姬范蠡一派,野心勃勃想要立为储君,还有帝王一派。显然,此时与文种有关,从夫差口中可得,那文种认定自己是天煞孤星,所以这件事的开端是文种。
忽然,沈闵月的笔触顿了顿,她将帝王描黑画成了一颗星星,将夫差和自己画成了月亮,将越王改成了太阳,这样这幅书帛若是被别人看见也不会知晓其中的内容。
“显然文种的目的应和范蠡一致,他们派我魅惑吴王,那么就算我不帮他们传递消息,他们也不会除掉我引起夫差的反扑,那只能说明文种这种做法并不是出于越王,二处于某种自身的利益,当然也可能被要挟,具体情况不明,我也不能确定——但已经可以排除的就是越王,而且此时既然是文种授意,那么帝王也可以排除,我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那么就只能说明这些人之间出现了第四股势力,”
沈闵月沉吟一声,在最为可疑的文种和郑秀两人之间画了一条线。郑秀的行迹十分可疑,所以她才做出了推测,至于这个推测是否正确,将决定自己之后是否能够活下去。
“结论就是——文种和郑秀处于某种利益达成了联盟,想要除掉我。”
沈闵月桃花眼扑闪扑闪地精光熠熠,“现在问题就在于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了,若是他们知道了,又会倒戈向哪里呢?”
沈闵月心中一定,收起了书帛,紧接着又苦了脸,一朵娇花就这样蔫了。
“我就算知道又如何——我又出不去,只能在这里躺尸,啊啊啊!”沈闵月抱头,无奈地扑向了床榻
与此同时,府衙里陈彪正坐在小几上查看赈灾地账目细则,他面前的小几上还摆着汉方栈道地账目和卷宗。他皱着眉,黝黑的脸色阴沉地吓人,“一个个都不是东西!不过这么大的篓子居然一直被压着!”
忽然间,一个一身黑色劲装身材修长宛如猎豹的男人,闯入了房间,他英俊地脸上带着胡茬漆黑的眸子满是焦急,眼底青黑,风尘仆仆冲进来开始疯狂地翻找卷宗。直到他找到了陈彪面前一个不起眼的丝帛,“姜国于大堰旭历三年,突然退兵求和,传言同年姜王得欧冶子打造的宝剑一口,休养生息。”
“终于被我找到了——”男人剑眉略微放松,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陈彪被夫差这一通动作惊了一跳,目瞪口呆,又间夫差眸间的血丝便将脱口而出的责难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道,“吴王几日不见,你究竟是做什么去了,这赈灾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谁知,那吴王只是瞟了他一眼,眼睁睁地夺过他手边的杯子,一口灌了进去,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只点了点头,“之后,陈大夫自然会知道,”
话毕,又拿着那丝帛,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陈彪瞠目结舌“..........”
半晌不过,一个匆匆地人影单身一骑,闯入了越王的太启宫。
太启宫此时到处挂着白素,夫差刚进宫门就被当成不速之客之客拦了下来,不久越王一身丧服跟着一众随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夫差面前,
勾践挑眉,薄凉的眸子里满是恼怒之色,“怎的?今日王弟闯我太启宫,莫不是看我母亲新丧特来耀武扬威的吗?”
夫差抬眸满脸倦怠之色,他低沉地笑了满脸嘲讽之色,“你觉得像吗?你的脑袋里不会只有这些没用的事情——真不愧是我的王兄,哼!”
“你!”,勾践恼怒,夫差这话虽然刺耳难听,但倒不是来无事生非找事的意思,只得耐下心。
“那你找我何事?”,勾践俊美的脸皮一抽,不情不愿道。
夫差刮了他一眼,“你难道让我在这里说不成?”
勾践警惕地看来他一眼,探究地来回打量。夫差不想跟他在扯没用的浪费时间,“我不是来刺杀你的!”要杀也不会光明正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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