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不过如此!一般般罢了!这次肯定又是一个吹嘘出来的假货罢了!”
“怎么会呢?我可是听闻这次可是文种大人的挚友范大人将她接回来的,也不知道上辈子是烧了高香还是怎样?居然如此好运!”
“这下我非要这个假货现原形不可!”
其实这帮姑娘也心中忐忑,巴不得对方是郑秀那种假货,若是真的西施,她们这群人该如何自处。况且,文种大人至今也未告诉她们,将他们招来的目的。但文种开出的条件十分丰厚,她们的家境亦没有多么殷实,又怎么会经得住这种诱惑。
沈闵月刚刚歇下,倒了杯茶,捧着青瓷杯子,就已然听到那吵闹的声音。
下一刻,门就已然被粗鲁的推开了。
沈闵月蹙眉,有些不悦。
那些女子望向了门内的女子。那人一袭粗布衣裳,可那绝美的容颜却宛若误落凡尘,钟灵毓秀,灵气非凡。已然看呆,一时间彻底地慌了神,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女子,根本不是我等能够相提并论的!
几人中,一个清秀的粉衣女子眼疾手快的关上了门,面红耳赤。
沈闵月几乎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清脆的女声。
“西施姑娘!叨扰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这…分明就是仙女!
几个女子浩浩荡荡的来到西施的院子又灰溜溜打道回府,这么大动静文种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文种坐在书房中,这消息几乎就在同时传入了他的耳朵。
市崇低下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担忧,“大人…!咱们真的不必出面吗?这这后院女子可未必有我们想象的消停!”
西施那画一般的容颜还真没有什么抵抗力。文种倒是知道对方的脸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祸水,他摆了摆手,扯出一个心有余悸的笑容,“无事,总归那些姑娘有自知之明,该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我这文府又不是哪家后院三妻四妾…月银没有少着她们的自然出不得乱子!”
“市崇,明天让她们在院里集合,我有事要说…!”文种眼睛望着远方,一向儒雅的他,眼中居然罕见的露出了狂热之色。
“是的,大人!”,市崇应承,心里确是对大人所说,并不全然相信,那姑娘的姿容真的有大人所说这么夸张不成。
至于另一边,范蠡与西施的约诺他并没有爽约。刚到府,范蠡便打发了个小吏到县城里的监牢里,放了那个名为铁柱的男人。
很快,光线暗淡的牢房里,就远远的传来了脚步声。夫差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盯了那狱卒一眼,便毫无兴味了。
那开门的狱卒竟然还是那昨天执勤的狱卒。狱卒见那男人黑色的眸子盯着自己,脸皮抽了抽,忍住自己将钥匙甩在地上逃跑的丢人想法,“小哥…我家大人已经下令放您出去了…您可以走了…”
夫差默默瞅了他一眼,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那狱卒大汉望着那英俊的黑衣男人,脸皮就忍不住哆嗦起来。
夫差原本只是盯对方一眼,这下默默盯了对方的脸好久。他慢吞吞的挤出了一句话,“你的脸…有问题?”
夫差十分认真一脸疑问。
那狱卒见自己的戏多的脸皮吸引了这个恶魔的注意,连忙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一个狠狠巴掌,“啪叽!”那声音极其清脆。
“…小哥…现在没事了,”那狱卒顶着红彤彤的巴掌印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位神人,您赶紧走吧!
夫差顿了顿,抿了抿苍白的嘴唇,“……”真是个怪人!
看夫差停下,那狱卒还以为对方犹豫,等着自己开门,连忙用那憋屈的挤出一个比鸭叫还难听的声音,“大哥…!钥匙在您那!还是您自己开门吧?”
夫差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个闪身跃到了门前,“哐当”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牢房中,只留下那铜锁在空中晃荡着,那男人的身影却已经消失无踪了。
夫差在黑暗中歪了歪脑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他耳朵好疼。
只留下那高大的狱卒在阴暗的牢房里目光呆滞,嘴巴大张着,悲愤道“…这…这他妈…是哪路神仙?…!!”
正午的日光格外的好,打在身上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