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吗?还要看以前的我。”
嘉年捏他的鼻子:“那你以前好看吗?有没有整过容?”
钟牧勾起嘴角,和她开玩笑:“有啊,我整过鼻子,看,是不是很挺?”
“难怪这么好看,原来都是假的。”嘉年顺势咬了他鼻子一口。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唇,轻声道:“是啊,都是假的。”
但喜欢你的心是真的。
“放心吧,你这么漂亮,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好看。”
嘉年被取悦了,“钟牧……”
“嗯?”
“今晚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我们都不睡沙发,我感冒了做不了什么。”
“可是我怕我对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有点事,晚了一点。说,你们有没有期待嘿嘿嘿?
明天要出门,晚上才回来,但我想更新。所以。我会努力更新的,估计有点晚,可以后天白天来看哟~
求留言,爱你们~
☆、钟牧宝宝
灯灭了,室内只余从厚重的窗帘缝中偷溜进来的浅浅月色,在暗红的地板上投射出一条柔美的小银河,不远处洁白柔暖的床上蓬蓬地鼓起一块,一对情人相依而眠。
钟牧喉咙依然痒的不行,侧过头轻咳了两声,对她道:“我很高兴你想对我做什么,但今天不行,改天补偿你。”
他的胸膛结实又温暧,嘉年紧紧地挨着,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安心地枕了回去。
她闭着眼聆听跃动的心跳声,回应道:“那你要快点好,难得放假几天,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好,到时候补偿你很多。”他沉沉地笑了,连带着胸腔颤动,撩拨得她心痒,嘉年摸了两把,熨帖般地叹了一口气,才静静地睡去。
钟牧吃了感冒药也困的很,奔波了一天累的全身酸疼,但他就是不忍心睡着,想多看她一会儿,在分别的半个月里,他尝到了相思的甜蜜与苦楚,原来没得到也不觉得怎么样,得到了就想时时腻歪在一起,看得着吃不着何止她难受,他更难受好吗?
又坚持了一会儿,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神里充满着温柔与宠溺,在她耳畔柔声道:“晚安。”这才抱着她安心入睡。
夜深了,室内彻底归于寂静,整座城市也逐渐在黑暗中沉睡,褪去一天的疲惫。
一夜好眠。
第二日早上8点,赵汀敲响了1030号房的房门。第一遍无人应声,第二遍依旧没有回应,当她正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的时候,房门才从里面缓缓打开。
嘉年穿着酒店的白色大浴袍,尽管双手抱着胸前,依旧挡不住大片的春光,发丝凌乱,脸颊嫣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赵汀拎着包和早餐盒,“这是你喜欢的小笼包和牛肉汤,快点洗漱好来吃。”
她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边打量房间内的情况。
这是酒店最好的房间,有里外两个套间,外面倒还算干净整洁,里面的门阖着,不知道状况会不会很激烈。
嘉年开了门就要重新回床上去,被赵汀一把拉住。
她小声地问道:“需要药吗?我带来了。”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盒毓婷,那个谨慎又热情的样子活像是贩卖什么黄色书籍似的。
嘉年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吧,什么也没发生,用不着那个。”
“啊?”赵汀看昨晚她们在车上的那个干柴烈火、情难自禁的样子,很难想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不行还是你不行啊?”
嘉年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从包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点上,索性坐下来醒醒神。
她眯着眼吸了一口,才道:“他行我也行,只是他感冒了,暂时不太行。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谨小慎微,不能因为别人不小心中招就觉得我也会犯错,你以为生孩子是那么容易的事吗?那还要医院来干嘛?有这些时间还不如看看我的行程安排。”
赵汀被她说的讪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李舒的意外怀孕成了她心中的一个梗,时时提醒她要注意手下艺人的情感生活。
可是这能怪她吗?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艺人因为孩子而放弃所有,她能甘心吗?重点是那段婚姻到底幸不幸福还难说!
嘉年在烟灰缸里敲了两下,安抚她:“李舒姐不是不小心,她那是愿意给对方生孩子,你也不用为她叫屈,自己做的选择,无需别人置喙,她总会好好经营的。至于我,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知道现在什么最重要。”
说罢,她摁灭烟,起身走向内室。
推开门,钟牧正裹着被子卧在床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发丝翘起,像个可爱的大男孩。
她走向他,“感冒好些了吗?”
钟牧眨巴着眼,微微昂起头,对她说,声音哑哑的、弱弱的:“你摸摸。”
嘉年失笑,还是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