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国宁:“也行。”
曾晚呼口气,这事儿就这么含糊过去了。
胡国宁跟许建树商量了下,曾晚就由胡国宁暂时带着,正好跟唐雁她们一起训练,当然,训练强度不同。
一早上,曾晚总算好好出了一身汗。
曲欣艾拿着水走来找曾晚,她四处看看,将声音压到最低与她说话:“晚姐,你怎么来啦?”
曾晚:“训练。”
“不能啊,你前几天还跟我吐槽不能练,怎么今天就……”
曾晚左右瞥两眼:“我偷偷来的。”
“偷偷!”
“嘘——”曾晚喝口水,淡定讲:“放心,我有数,只要身体不舒服了,就立刻停止。”
“那你家陆医生知道吗?”
曾晚讪讪笑:“当然是……不知道啦。”
“晚姐……被逮着了,你就完蛋了。”
曾晚笑笑:“所以你别跟别人说。”
曲欣艾苦恼:“那你得保证,如果不好受了,就立刻退出。”
曾晚举起手,竖起四根手指:“我发四。”
曲欣艾:“好啦好啦,走吧,去吃饭。”
*
下午训练结束,曾晚收拾着包裹,准备打道回府。
胡国宁瞧见,问:“回宿舍啊,你房间应该很久没打扫了吧。”
曾晚一愣,她不回宿舍,她要回家的……
“啊……不……我不回宿舍……”
“不回宿舍你去哪儿?”胡国宁狐疑。
曾晚眼神四处飘,胡国宁皱眉,“小晚,你是不是……”
曲欣艾不知从哪里跳出来,“教练!”
胡国宁吓一跳,“曲欣艾,你长得小,嗓门可大啊!”
曲欣艾看了眼曾晚,突然抓起曾晚的左手,给胡国宁看,“胡教练,晚姐结婚了。”
胡国宁:“你就胡诌吧!”
曲欣艾:“戒指,戒指啊,陆医生亲自给戴上的戒指。”
曾晚扬唇笑,这戒指还真不是陆程和戴的,是她自己带的。
胡国宁盯着戒指,将信将疑道:“小晚呐,真的假的啊?”
曾晚缓缓点头:“嗯。”
曲欣艾机敏道:“所以……晚姐就不回宿舍睡了,要回家,等封闭式训练,或者集训的时候,再住宿。”
胡国宁久久回神:“诶,你个丫头,你咋什么都没跟我们说呢?”
曾晚笑笑:“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嘛……教练,你要保密哦。”
胡国宁爽朗一笑:“行,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前一阵。”
“小晚,恭喜了。”
曾晚笑着点头,“谢谢教练。”
一大危机解决,曾晚感激看着曲欣艾。
胡国宁先走一步,曲欣艾与曾晚并肩走着,送她去一队大门。
“晚姐,你打算什么时候生宝宝啊?”
曾晚抿嘴,宝宝啊……她与陆程和都还没夫妻之实呢……哪里来的宝宝……
而且这问题,也主要在她……
“嗯……奥运会以后吧。”
曲欣艾点点头,“明白。”
*
打车回家,曾晚以最快的速度洗澡洗衣服,又把衣服用甩水功能甩到挤不出一滴水,立刻挂到外头晒,夏天,太阳总是很晚才落下,气温又高,衣服干得快。
而且,曾晚穿的衣服,特地选了最容易干的料子。
陆程和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曾晚正卧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看电视。
听见动静,曾晚回头,双臂趴在沙发上,弯眼笑说:“你回来啦。”
陆程和盯着她看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
“今晚吃什么?”
“你喜欢吃的鱼。”
“好。”
陆程和把手里的菜搁在桌上,向曾晚走近,她因为心虚,又确认了下自己的睡衣是否和陆程和出门前时穿的一样。
陆程和手撑在沙发上,低头觑着她,曾晚结巴,“怎、怎么了?”
陆程和凑近闻了下,“洗澡了?”
曾晚屏住气:“嗯……对啊……”
“怎么今天洗这么早?”
曾晚随即编了个理由:“啊……就今天嘴馋,出门买了冰棍,出了汗,身上黏黏的,就洗了。”
陆程和仍旧那样看着她,曾晚继续说:“刚才穿的衣服我洗完了,也晾干收好了。”
曾晚心底慌,应该没露馅儿吧……
几秒后,陆程和站直:“嗯,我去煮饭。”
曾晚心底呼口气:“好。”
就这几秒,曾晚明白了,什么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现在做了亏心事,天天就得提心吊胆过,更何况她又不能跟陆程和摊牌。
曾晚张开双臂,以最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