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
时四散开来。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
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
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眼睛
盯着跃跃欲试的蛇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
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公狗白浊的jīng_yè还在不断从她的yīn_dào中汩汩流出,
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
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
说完打开了笼子。那蛇「呼」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吞吞地四处张望了一阵,
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凌风大腿的肌肉绷紧
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桑强用一根细长的竹棍挑了一小块带血的鲜肉,在蛇头附近晃了一下,蛇
「呼」地扑了过去,他敏捷地闪开了,随后将那小块肉用竹棍捅进了凌风yīn_dào深
处。蛇吐着信子四处寻找失踪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顺着凌风光滑的大腿
准确地向她胯下爬去。
凌风紧张地惊呼:「不,不要……别让它过来!」
阮家元急问:「你想招了?」
凌风哭着喊到:「不……不要……」蛇已经爬到了yīn_dào口的上方,凌风紧张
得全身发抖,但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两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红
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蛇认准了目标,昂起了头,凌风发现了危险,但除
了哭叫之外毫无办法。
蛇「呼」地冲了过去,一头扎到凌风的yīn_dào里,她「哇」地大叫起来,两腿
拚命往里夹,桑强朝两个越南士兵打个手势,他们松了手,凌风的大腿夹住了扭
动的蛇身,蛇身又反过来缠住了她的腿,一场人与蛇的残酷角力开始了。
由于凌风夹紧了腿,又在不断翻滚,人们看不清蛇头究竟钻进去多少,但那
蛇头比男人的ròu_bàng要粗的多,要钻进去也绝非易事。凌风尽管手被反铐,但毕竟
双腿是自由的,她拼尽全力夹住蛇身,喘着粗气试图把它往地面上压。
但那蛇似乎不怕挤压,扭动着身体,往凌风裆里拱,当它每拱一下,凌风就
「嗯……」地哼一声。很快角力就见了分晓,只见蛇身一点一点拱了进去,血顺
着蛇身流了出来,凌风的哀叫连成一片,腿上的抵抗也越来越弱,最后腿一松放
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两腿之间,yīn_dào又被撑的有杯口大,yīn_chún像两扇敞开的小门,那条粗大的
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身简直就像凌风的另一条腿,她无力地瞪着眼
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我为什么会落到这帮gǒu_cāo
的畜生手里啊……」看不出蛇身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
翻腾,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桑强上前抓住蛇尾轻轻抚摸,蛇似乎平静了一点,他给阮家元使个眼色,阮
家元会意地扳起凌风的头问:「凌队长还是招了吧?」
凌风好像不会说话了,只是痛苦地摇摇头。桑强手里一使劲,蛇身猛地扭动
起来,凌风「啊……」地惨叫失声,身体在地上激烈地翻滚,她滚过的地面留下
斑斑血迹。翻腾了差不多十分钟,桑强松了手,凌风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
胸脯象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
阮家元又逼了过去,踩住她一个肿胀的rǔ_fáng问:「招不招?」
凌风泪流满面,但还是坚决地摇摇头。阮家元气急败坏地用大皮靴一碾,凌
风顿时「啊……」地挺直了上身,接着马上又蜷起腰身,因为桑强又攥紧了蛇尾,
粗大的蛇身又舞动起来。
他们这样翻来覆去地把凌风折腾了五个来回,直到她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浑
身象水洗过一样,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染成了红色,无论大蛇怎么扭动,再也不
动弹了。
但是桑强与阮家元也露出了沮丧,居然这样的残虐都没有征服凌风。
「上最后的菜,她再不招,就整死她!」桑强歇斯底里的喊,「把那几个臭
屄都拉过来,让她们看着他们的队长被我们搞!被我们操!被我们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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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选了几样刑具插进火炉,转过身,拨拉着凌风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
番,然后指着她的rǔ_fáng说:「先从这儿开始!」又一轮酷刑开始了,四个越南士
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交给阮家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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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把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逼近了凌风那肿大的rǔ_fáng,高温使凌风感到了
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rǔ_fáng散发着高温的烙铁。阮家元并不马上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