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不业咬了口地瓜,又闷了一大口的蛋花粥,两个脸蛋配着腮帮子都圆圆滚滚,他有些费劲的一口将嘴里的东西咽下,随后便大叫一声,道:“你知道什么!丐帮现在正是危难关头!我再不努把力!几年后丐帮兴许就不在了!”
“此话怎讲?”鲁怀并不当回事。
“那天上院和国教院两大派最近费尽心思想吞并我们丐帮,因为丐帮人多,消息传得快,如果能将丐帮收入门下做一个情报信息网,那就能在江湖上占得先机,但是我爹誓死不屈,与时便开始了僵持,现在是我爹还活着,那帮家伙顾忌我爹和丐帮四位长老的五行打狗阵,所以迟迟不敢来犯,但我爹和诸位长老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怕是五人里面任谁垮了身子,那便是我们丐帮的死期啊。”费不业将事情的原本说了出来,这毕竟事关丐帮,是非常的大事。
鲁怀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忽然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杀了天上院的院主和国教院的七大武教?只要除掉这八个人,便不再有人继续打你们丐帮的注意了。”
这句话恍若天方夜谭,丐帮虽人多,但真正有修为的高手却少之又少,当今丐帮帮主修为踏入四斗星已经三年了,至今还没一丝长进,在江湖排行榜上名列第十二,靠着这个,便能镇住很多来犯之人,搭配四位三斗星的长老打出的五行打狗阵更是可以叫五斗星的高手有来无回,但真的想要挑战榜上第五的天上院主宛月关,或是与圣上钦立的国教院过不去便都是梦话。
费不业嗤笑一声:“那是不可能的,丐帮没有这样的能人,即便是我爹也做不到。”在这一点上,他并不盲目,毕竟在这种地方逞能,除了厄运和灾难,什么也带不来。
“哦?”鲁怀像是在等费不业说出这句话,他随后便笑了出来,道:“丐帮没人做得到,不代表寒耽陵没人能做到。”
“你说什么!我丐帮就算被灭帮也不去找寒耽陵的狗贼!”费不业叫嚷起来。
鲁怀只是用手扶着脸,也不与费不业争,只是非常客观的说了这么几句话:“你怕那江湖第五的宛月关,却不想江湖第二的鬼见怕是怎么死的,你怕那圣上钦立的国教院,为何不想想国教院的前两任主教是怎么死的?你们丐帮如果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寒耽陵就是你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为什么张口闭口就是寒耽陵!你是寒耽陵的人吗?”费不业像是急了一样,这副模样像是恼羞成怒。
鲁怀摇摇头,“不,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无帮无派的散人而已,我来给你上一课吧,第一,不要和外人谈论帮派的机密,如果我是国教院或是天上院的人的话,你刚才的那番话足矣让丐帮全灭,第二,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江湖人说话,你现在什么资本都没有,这样大放厥词,只会让你死的更快,懂了吗?”
鲁怀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看似无所事事,但其实杀气早已经冷不丁的放了出来,他毕竟也是个二斗星的高手,墨奴和他说话不敬已经让他有些气愤了,这费不业什么都不是,还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不免动了一丝杀心。
房间里的气氛低至冰点,以费不业的一句:
“懂了。”
告终。
……
“瑶儿。”
墨奴走到拐角处时呼唤了一声,但刚一到拐角处便傻了眼,彻底傻了眼。
房门是敞开的,里面没有人,柜子箱子全都被翻过,床单被套也是如此,屋内还有打斗过的痕迹。
止戈镖局刚落寞居然就有人打起这里的主意了!
墨奴手里端着的那一盘稍微精致点的食物洒在地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只是个孩子,没有应对这种事情的经验,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距离他离开解瑶的房门时间并不算长,厨房距离解瑶的房间虽然不远,但却是是那种发生了打斗也听不见声音的距离。
墨奴奔跑起来,他顺着接下来的路一直找去,好在不需要他仔细去找,因为几秒后西屋那边便传来了老妈子们的尖叫声,毫无疑问,解瑶被那帮贼人虏去那里了。
他下意识的全力奔跑,只花了五十秒不到的时间便从北屋跑到了西屋,躲在角落的后方,来不及大喘气,便压住气息偷偷看了看那边的情况。
看得见的有十三个人,还有几个大概在屋子的其他地方搜寻财物,为首的那人将额头还在溢血的解瑶抓在手里,冲着那群老妈子叫道:“止戈镖局怎么会只有这么点钱!还有钱呢!还有钱呢?究竟藏在哪里了?快交出来!”
老妈子们也只能苦苦哀声:“真的没有了,钱都为老爷办丧事了,真的没有钱了,求您放了我们小姐吧。”
墨奴看不得解瑶受伤,他现在就想冲上去弄死那个强盗头子,但是无奈,他不能,他没有那个能力,现在回去找鲁怀,这是他唯一可以走的路。
只听见那强盗头子大叫一声:“没钱了?怎么可能!你们这群老东西肯定私藏了!你们交不交?再不交出来我就弄死这个丫头!”
“求求您大发善心啊,真的没有了,真的没了。”几个老妈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