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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过在院子里静心打坐,却看见一个白发苍苍一身酒臭的醉老头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向他走来。
“哎呀……生面孔,我,我们第一次见啊小伙。”
那醉酒老者看起来年岁已高,但身体健壮,虽醉酒,但大有一副身醉心不醉的感觉。
墨过从不以貌取人,况且他也一直懂得尊老的重要性,自古云老者为宝,尤其在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当时,人能活到五十岁便是知天命,活到六十岁就度过历史长河一甲子,能活到七十岁的,显然人生七十古来稀,而眼前的老者看上去起码有八十岁,疯疯癫癫,自自在在,实属难得,墨过必然会对其恭敬。
“是,我是门客,来这里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前辈没见过我是正常的。”
话虽如此,但墨过在剑冢镇挑粪早已经和各家各户弄熟了关系,从没有听说过哪一家有这样一位老者,毕竟八十多岁的老者在哪里都是显眼的,更何况是这样整日醉酒,时刻一副打着醉拳的老者。
醉酒老者一愣,嬉笑一声:“说的也是,那是正常的,来,小子,会喝酒不?我可跟你说,就是好东西。”
“老前辈为什么喝酒?”
“喝酒还有为什么?举杯一樽消愁千,醉将明月共成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哎呀?”醉酒老者听到墨过回复的这个诗句,立刻有了性子,他举起酒葫芦,饮下一口,说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墨过发觉这不是一位简单的老者,这名老者背上背着一根有些破旧的枯木杆,虽醉的鼻头发红双目乱身,却依然能轻松说出诗情画意,浓厚的酒气完全盖不住他身上的剑意,那是一股无比自在逍遥的剑意,墨过身在其中居然全然不怕。
这让墨过不得不诧异:“老前辈造化太深,小辈不敢再追。”
见墨过不再有说辞,醉酒老者又喝了一口酒,这时,美娘从屋头走来,手里拿着食提盒,一眼看见醉酒老者,立马打了个马虎眼,然后小跑到醉酒老者身边,扶着醉酒老者的手,指责起来:“你怎么到这来了,乱跑也该有个限度,快回山上去,山门没你坐镇可不行。”
谁知那醉酒老者立刻耍起小孩子脾气,“我不要,那多不自在,山门上太无聊了,有那几个人打理就好,不缺我一个,我要过我自在逍遥的生活。”
说罢,一记轻巧踱步,便绕开墨过和美娘,跨越院子里的一颗歪李树,不踩下一片叶子,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墨过就像看见鬼了一样,此人轻功实在可怕,不知道天下有几个人能拦住他。
美娘叹了口气,又无奈的摇摇头:“他可真是,不愧逍遥二字,真的是一生逍遥啊。”
墨过看着美娘,问道:“那位老前辈是谁?轻功如此了得,真的可怕。”
“那是万剑冢山门六大剑仙之二,自号逍遥,名逍遥剑仙,修为已达到七斗星巅峰,为人疯疯癫癫,自由自在,号称万剑冢轻功第一人,他曾经为了买开封的一壶美酒,私出万剑冢,仅花了两天就走了一个来回,速度之快,轻功之好,可想而知,谁也拦不住他,村子里的人见着他,只能好生对待,你也看见这位大爷的脾气了,谁也镇不住。”
“从万剑冢到开封只花了两天……我们从洛阳到万剑冢足足花了半个月,这位老前辈居然……”墨过无比诧异。
美娘立马摸着自己的脸蛋,有些诧异似得:“你瞧我,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个呢,唉,对了,要不要和我去篱场看看?”
“篱场?”
“就是畜篱,养些牛马猪羊的地方。”
“我记得古前辈也在那里。”墨过捏着下巴。
“嗯,因为我现在就要去那里,那里现在有一场好戏可以看,所以我想着或许可以带你一起去看戏。”美娘笑起来简直酥到骨子里了。
墨过再怎么书生意气,也始终是个男人,为了不心生邪惑,他扭开了脑袋,然后说道:“我们可以叫上古水一起。”
“那个小妮子正忙着和卢申那群小子厮混呢,村里两帮孩子干架,古水看起来很有兴趣,于我擦肩而过,推辞了邀请,所以就只有我们两个去。”美娘走进里屋,把食提盒放在了里屋的小柜子上,美娘真的很了解大担子,他深知大担子每日挑粪回来都会去里屋换烟丝。
墨过想了想,此时确实无事可做,修炼也到了瓶颈,再怎么停留,也只会毫无作为,不如就去一趟篱场,见见古剑锋,或许可以知道些什么。
“那走吧。”
美娘悄然走在前方,墨过跟在身后,她捏着自己的下巴,点点头,欣赏的喃喃自语:“这少年,修为不见长进,剑意却暴增了一倍有余,而且剑意张弛有度,是时候派个弟子来和他比划比划了,我想想,派谁好呢?这少年资质非凡,该配一个稍有天赋的对手,就选她吧。”想到这里,美娘微微一笑,最终又收起那抹笑,继续走在前面,为墨过指路。
他们向南边走去,篱场不在剑冢镇内,这是墨过知道的,但墨过却不知道篱场距离剑冢镇有那么远的脚程。
剑冢镇在上善若水湖的前方,而篱场在上善若水湖的右边,一连三十多分钟,美娘都在加速,墨过也极力让自己能跟上美娘的步伐。
墨过气喘吁吁,他实在不知道美娘穿着那样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