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将他带走!”闽云行皱眉,沉默了一下说道。
白子庭看向了时采宁,眼中有着层层的担忧。
两个黑衣大汉将白子庭带走,在临走之时,白子庭眼神冰冷地盯着闽云行,“闽云行!你要好好思量!我这人说话一向算话,如果你不伤害她,我也不会将今天发生的事以及以前发生的事公布出去!”
“我会想清楚的!”闽云行冷静地说道。
他的表情没有波澜,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子庭被关押在另一个房间里了,距离时采宁这里有些远。
只是闽云行又在抽烟,他一口一口地抽,令得这个房间充满了烟味。
“老大,顾狂烯来了!”
有人叫道,闽云行冷笑一声,“正主终于要来了吗?将他带过来!”
“是!”
那人说道,时采宁的心猛然地绷了起来,他利用她引出了顾狂烯,难道……
“我有证据,证明顾狂烯杀掉了白子凌,时采宁小姐,你不需要再为他辩解了。我也不需要你作证,我将你们引出来,因为你们都该死!如果你不是去治疗小茵,那么子凌就不会动了杀你们的念头!因为小茵,会说出内情的,对不对?”闽云行冷冷地看向了时采宁,目光好像一把刀,下一刻就要将她的肉全部割下来似的。
时采宁的心跳得很狂,她咬了咬唇瓣,“你有什么证据?”
这时,那人带来了脸色苍白的顾狂烯,他目光如电,一下子落在了背脊挺得笔直的时采宁。
时采宁也默默地注视着他。
他的目光复杂无比,带着思念、惊喜、忧虑等等,复杂得像无数纠缠在一起的网,怎么分也分不开。
时采宁收回了目光,她注意到顾狂烯的脸色相当的难看,但是想起他跟张小纯在一起的情景,眼神冷冷地收了回来。
“顾狂烯,你终于来了!”看到了顾狂烯,闽云行高兴地扬起了眉,轻蔑地扫视着他。
“你的能力不错,一下子干掉了那么多国外的危险分子,啧啧,连部队都被你们惊动了!”闽云行冷冷着说道,那两个用枪顶住顾狂烯背后的人对望了一眼,小声地报告。
“回老大,他的肩膀受伤了!”
“老大,他受了枪伤,要不要先给他包扎一下!”
“你们真是猪脑子!一个快死的人,还要疗伤?”闽云行狠狠地瞪了一眼。
其中一个手下怔了一下,“我以为……您要慢慢地折磨他?”
闽云行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不说我还真的忘记了,的确不用急,我可是要好好审问一下顾少呢!”
顾狂烯的目光依旧粘在时采宁的身上,他轻声开口,“你没事吧?”
时采宁倔强地瞪着他,不想回应他,想起他对自己的种种,心里难免有怨气。
可是终究站在这里,那眼神令她的鼻子不争气地一酸,时采宁冷笑一声,“我有没有事,好像不关顾先生的事了吧?你和张小姐都快订婚了,还有时间到这里来玩玩?”
怨气化成了讽刺,时采宁的每一句每一个字,听在他的耳中都那样的刺耳。
“张小纯……现在在急救,不知道有没有脱离危险。”顾狂烯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