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到手,贪婪而不舍得。
有的地方,一辈子都没有被男人看过,触碰过。
莫初被抱到卧室的大床上,天花板上灯光倾泻而下,照亮房间每一个角落,和她的每一个角落,被他的唇,他的手,上下其手。
前戏冗长,原来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在他牙齿咬下保险套的包装,单手往身下套时,莫初撑开眼皮,往那里见一眼。
唔,白天的担心都是白搭。
又被吻住时,她醉懵懵地这样想。
……
莫初这一觉睡得沉沉的,一夜无梦。
被枕旁的说话声吵醒,安静的卧室,窗帘营造出夜里的样子。
她想去看手机,龚珩正在接电话。
他还躺在枕头上,结实的手臂抬起,揉捏额头,手执电话在耳旁。
他刚睡醒的样子,眉眼间有更冷冽的严肃感,声音低低哑哑,更具有磁性。
说了几句话就挂了,他放下手机,就看向枕头这边的她。
四目相对,莫初想躲也来不及了。
她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睛侧着看向天花板。
昨晚他们做了三次。
第一次,他很隐忍,把她抱在怀中按着她坐下。
她被控制着,不管再怎么疼得死去活来,他都不肯罢战息兵,那是稚嫩青涩的少年才会做的,而他一次到底,不管她怎么抓怎么挠都不会停下。
第二次他跪在她双腿间,大腿与她紧贴,这是一个方便男人发力的姿势,几乎能到达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把他的每一寸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最后他顺应自己,把着她的腰畅畅快快来了一次,莫初也是在这冗长的时间里,品尝到欢愉,咬着手指迎合。
一声声的宝贝儿随呼吸一起响在耳边,那样热,痒。
昨晚是昨晚,回归清醒,现在她希望昨晚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第25章
她已下了决心和斩断关系, 可是事情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
莫初昨晚一觉根本没睡安稳,睡梦中都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指点她额头。
“醒了?”男人喉口像硌着小石子儿,哑哑的, 极其性感。
莫初又闭上眼,想装睡, 但他明知她是醒了,被他再多看会儿恐怕脸要烧起来, 她装不下去。
龚珩手托着头, 胳膊撑在枕头上, 就这样架起上半身, 硬朗的身材什么都露的明明白白的,胸前留着几道她指甲的抓痕。
昨晚,真的乱了个够。
她到现在都还一句话没说,窝在纯白的被子里, 只露出小小的上半张脸, 脸庞素净, 清纯得像名高中生。
龚珩最喜欢她这纯粹的样子, 他瞧了她一会儿,手伸过来,想帮她拨开脸侧的头发。
其实男人很好哄,似乎小腹里那团□□一消, 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可以一笔勾销。
他突然有种冲动,想以后都认定眼前这个女人。
“龚先生, 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莫初闷在被子下的嘴里,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龚珩动作定住,顿了一秒,把手收回去,平静地说:“如果我想负责呢?”
莫初不讲话,无神地看着他。
漫长的静默,龚珩首先将它终止,掀被下床,扯起地上的睡袍披上,去了浴室冲澡。
负责?
莫初只当他开玩笑。
一个对女人有点好感就提出包养的男人,连追求都懒得开展,还提负责?
她有被这两个字触动,但不当回事。
事已发生,错了的也挽回不了,不怪他,不怪她,怪酒。
卫生间水声沙沙,莫初在被子下动动身子,骨头咯吱咯吱地响。
看了眼时间,她心口猛地提起。
和龚珩姨妈约在下午茶时间,而现在,都已经过了正午了!
……
莫初迅速收拾打扮,相比昨天的光鲜精致,今天显得有点寡淡了,只化了眉毛和口红,就匆匆从酒店出发了。
非常别致的湖畔餐厅,碧水蓝天,空气轻盈。
原来要见的这位姨妈,就是万钧的母亲。
和龚珩一起过去时,对方已经到了。
万钧和萧柚韩也在。
工作原因,许玉盈一年中有一半时间都呆在瑞士,她的业务常年在这里驻扎,生意火爆。
与万闻双的气质不同,她就像普通家庭里,那些热情健谈的七大姑八大姨,是家产万贯的那种,第一次见面,送给莫初一条昂贵的项链,和一盒一口千金的瑞士巧克力。
莫初出于礼节小小推脱,龚珩便说:“这是姨妈的心意,你好好收着。”
万钧也说:“是啊,你可是我妈的外甥媳妇,她这样对你是应该的。”
龚珩在饮茶,淡淡瞥了瞥他。
万钧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