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某提醒一句,炽乌的情况?”
花非镜一噎,狠狠瞪了他一眼,留下一句“温掌门自便!”愤然甩袖而去。
跪在地上的弟子见温溟甄脸色沉得吓人,怯怯道:“师父,那我们是,还追不追啊?”
“追,当然要追,但是不是现在!”温溟甄望了一眼幽境:“先回麓山,只要有她在,不愁问不出嗜朝的下落。”
枯月刚从地宫逃出来,还没透过气就又被关进了麓山的地牢。
温溟甄可不必嗜朝那么贴心,地牢里黑漆漆一片又湿又冷,甚至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枯月嫌弃得不行,宁愿抱着膝盖蹲着也不愿意碰到地牢里任何一个地方。
所幸她没有在里面呆多久,温溟甄便差人来将她带了出去。
大殿上,温溟甄趾高气扬坐在高处,枯月神色恹恹歪坐在地上,浑身都难受。
“说,嗜朝在哪里?!”
“不知道。”
温溟甄自然是不信:“他已经亲手把你交给我做他的挡箭牌,你却还愿意替他隐瞒踪迹,可真是个称职的好妹妹啊!”
枯月讽刺道:“果然蠢笨不堪,他既然都已经把我出卖了,又怎么会告诉我他的行踪?”
温溟甄大步走下台阶,重重一脚踹在枯月肩膀:“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我想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可不保证你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枯月匍匐在地几乎爬不起来,血迹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你敢杀我么?”
“我有什么不敢?嗜朝还在已经同丧家之犬一般无二,你还有什么是可以让我忌惮的?”
“真的没了?”枯月抬头看他,目光带着明晃晃的挑衅:“你若是杀了我,你觉得,魏仲良会放过你么?”
温溟甄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枯月轻松道:“没什么意思,我胡乱猜的而已,若是没有的事,全当我胡说给你添堵。”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
“师父,魏掌门来了,就在前厅,说马上要见您!”
枯月哼笑一声,歪着头显得有些得意:“温掌门,你儿子要见你呢,还不快去?”
“那又如何?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过你!我们的帐,等我回来再慢慢跟你算!”
说罢指着枯月:“把她带下去继续关着!”
“是,那魏掌门……”
“我现在就去见见他,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魏晗坐在前厅主位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小荷安安静静低眉顺眼守在他身后。
“仲良啊,你怎么来了?”温溟甄乐呵呵走过去:“是幽境又出了什么事么?唉,也怪我们太过疏忽,竟然让嗜朝他们跑掉了,不过仲良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追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魏晗放下茶盏,杯底与桌案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两手交叠放在身前:“义父的意思是,你同花掌门两人在幽境守了七日,人一个也没抓住?”
温溟甄遗憾道:“还是因为忌惮嗜朝的力量,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也不敢随便攻进去,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魏晗道:“那现在又有把握了?”
温溟甄道:“有弟子放出消息说嗜朝身体有恙,我们这才敢攻进去,可惜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让他们都跑了。这群丧家之犬,等我抓到他们,必定要给他们好看!”
魏晗低声笑了起来,温溟甄一头雾水:“仲良,你这是什么意思?”
“幽境别的人是生是死我不管,只是枯月,义父还是将她交给我得好。”
温溟甄道:“枯月?我刚才说过幽境里的人已经悉数逃跑,一个漏网之鱼也没抓到,枯月是嗜朝的妹妹,嗜朝逃亡又怎么会丢下她?你让我把她交给你这不是在为难为父么?”
魏晗道:“义父说的千真万确?”
温溟甄道:“自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幽境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