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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文!”
白之涣出声阻止:“别再做无谓之争,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时儒清想法虽然不如时叶这么偏激,但也知道现在去掺和幽境的事确实不是上上策。
“魏仲良在不云山闭门不出,就算略去不算,女山和麓山的实力也不容小觑,确实不宜和他们正面对抗。至于枯月……先前确实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到太过冲动,若是往后有机会,我必定亲自向她道歉。”
时叶嘀嘀咕咕道:“能有什么机会,他们现在被两大门派围堵,连出也出不来,要是一动起手,也不知还能不能有幸留下一条命。”
“入文,住口!”
时儒清语气沉沉,已经有发火的迹象。
时叶咬着腮帮子气鼓鼓:“我不说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是束手无策,按我说倘若能有个后悔药,当初开山时就不该放魏仲良这个祸害进来,不对,干脆就别让这个祸害出生,一切不就相安无事了?!”
陆白雪责备地扫他一眼,嘲讽道:“当务之急是你一句倘若就能解决的么?”
时儒清对时叶三番五次的犟嘴有些恼了:“入文,你若是安分不了就出去!此事岂是能容你在这个时候随意开玩笑的?!”
“可以。”
谢隐忽然出声,目光严肃:“入文没有开玩笑,他说的对,只要回到过去,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前阻止,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时儒清沉着脸责备道:“远洲,入文胡言乱语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跟着他胡闹。”
“我没有胡闹。阿月曾经在幻世镜中捡到过一颗珠子,并且可以催动珠子,让生魂回到过去。”
谢隐语气笃定不似玩笑:“我曾经也被那颗珠子带回过两百年前的幽境,绝无半句虚言,现在珠子就在阿月手里,若是能将阿月带回来,只要有那颗珠子,我们不仅仅可以保蓬莱无碍,还可以将仙界被魏仲良胁迫的众人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殿中霎时安静下来,时叶白之涣等人从来未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东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反倒是时儒清和几个长老几乎僵在了原地,双眼瞪大紧紧盯着谢隐,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时叶皱眉道:“我就随便说一句,你就顺腾往下爬了?什么珠子不珠子,若是蓬莱有这么个稀罕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为了去救枯月你是真的无所不用其极了么,这么劣质的谎言也说得出来?”
时儒清意外地没有怀疑珠子的存在,反而急声问道:“你方才说是谁催动的珠子?”
谢隐道:“是阿月。”
阿月……
竟然是她吗?!
时儒清面色焦急,大步上前紧紧捏住谢隐两臂,肃然道:“那颗珠子什么模样?”
见他紧张的模样,谢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果然不出他所料,看时儒清与长老们的反应便能知道那颗珠子来头不小。
“珠子通身莹白,催动时会有柔亮的光芒萦绕通身。”
“是溯洄!真的是溯洄!”
谢隐才说完,便有一位长老激动得大叫起来,满面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通红,眼中晶光闪闪看着都像快涕泗横流了。
时儒清双手滑下,闭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再睁开是也红了眼眶:“原来竟然是她,是她……”
“是什么啊父亲!”
时叶被他们的莫名其妙的反应搞得头晕:“什么溯洄?这件事跟那颗珠子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我的义兄,也就是前任蓬莱掌门念子溪所创之物,能通过消耗灵力催动它,从而回到过去,只是溯洄在锻造时就混入了他的血,认了主,唯有身怀子溪血液气息的人才能催动它!”
白之涣一时没反应过来,楞楞道:“师父,可是子溪前辈已经羽化多年了,阿月难不成还能从他的尸身中翻出点儿……”
话说一半,灵光一现突然反应过来,双眼瞪得犹若铜铃:“您的意思是,枯月她,是子溪前辈的?”
“子溪曾经有过一个凡人妻子,结合后恩爱了十多年,奈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