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很多人举着火把和油灯,江甜借着光往上看又看了看再仔细看了看
一个非常翘而有型的屁股!
她视线移不开,心道,啧,干嘛拿衣摆罩着我啊?凶尸很见不得人吗?不过屁.股的线条是真不错,腿也直,隔着裤子都非常有型。
她整个人跟着往下降。
“听闻唐非君出去捉凶尸,我等在此等候多时,还请殿内详谈。”为首的是“采莲派”宗主司天,他说完看了看后面,其余门派的掌门立刻附和称是。
在堆雪山,这么多门派大晚上不睡觉爬雪山开茶话会,江甜敏感的想到唐念奴的爹被逼死的事。
那不就是唐非被逼死!!
她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当务之急是绝对不能让唐非去议什么鬼事,“你别去他们呃呃呃......”
凶尸的声音本就机械化,她因为嘴上贴着符,听起来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隆隆声。
人多吵杂,只见唐非衣后摆乱颤。
唐念奴哭累了,指着他爹就喊,“阿爹你在放屁吗?!哇!屁把衣服都崩起来啦!”
正儿八经准备谈正事的众门派:......
高冷唐仙君:......
说话被当成放屁的江凶尸:...............
气氛有些凝滞,大师兄忍不住道,“师傅是不会放屁的。”
唐非的脸上一时比江甜还僵,他淡淡道,“各位贵客请在殿内稍等,在下换件衣裳便来。”
原本没打算给唐非喘息的众掌门互相看了一眼,严肃的气氛有点撑不住,一溜烟都跑回了殿里。
唐非瞪了满脸鼻涕的唐念奴一眼,摇摇头,“唉,要是女儿家定不会这么顽劣。”
他把江甜送到一个房间内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来揭掉她嘴上的符咒,“别出声。”
说完走了两步又回来,看着床,“门规亥时会熄灯。”
是让她先睡的意思吗,可江甜眼睛不容易闭上,睡觉怕是更不易,再说她个凶尸睡哪门子觉。
江甜正想阻止他出去,眼前直接黑了,外面的光亮也都消失了。
下一秒她觉得身上痒痒的,慢慢肌肤开始变热,竟感受到一抹柔软覆在自己唇上,湿濡的往嘴里探。
她的心怦怦跳了两下。
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那抹柔软很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自己,唐非哑着声,“下次不许怪叫。”
下次?什么下次?!
江甜刚要挣扎,外面传来了急急的叩门声,“师傅您快去看看吧!大事不好了!刚才趁着熄灯,小师弟把司天宗主的胡子给剪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阑意”搞什么熄灯就是为了方便师傅亲妹子的吧?!深情仙君
大殿内又恢复了光亮, 一群老头唉声叹气,年轻点的怒目而视, 只有司天宗主欲哭无泪, 还强撑着面子没翻脸。
唐非负手而立, 微微颔首,可谓爽朗清举。
他的视线停留在司天那少了半截的胡子上, 闭了闭目,又看向唐念奴, “过来。”
唐念奴手里握着把金色剪刀,他歪着头咔嚓咔嚓的捏, “阿爹, 你怎么没换衣裳?”
唐非:“......”
大师兄方才在唐非门外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他低头使眼色,“师傅的衣裳都是这一款。”
一个老者羞愤的在一边摇头叹气, “听闻唐非君的独子出生的时候体内便蕴着仙灵, 小小年纪可御剑可捉凶尸, 没想到今天一见......不过是黄毛小儿!顽劣不懂尊卑!”
“尊卑是什么呀?”唐念奴挥了挥剪刀。
唐非眉眼细长,含了不悦,“叫你过来听不到?”
唐念奴极不情愿的过去, 一路上乱晃着剪刀, 吓得旁人直躲。
江甜好不容易挪着僵硬的步子挪到了殿里,躲在屏风后面偷窥。
唐非指着司天没剩下多少的胡子, 垂眸问,“这是你做的?”
他还没答, 司天气急了,“不是他是谁,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