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的是夫人......?”
唐非默了默,没答,他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往洞深处走。
江甜躲在温暖又坚实的怀抱里,它像是这世上最安全的堡垒,在里面鬼都不怕了。
“唐非。”她低低呢喃着,舒服到有了睡意。
很快,光亮重新照亮了眼睛,四周变得通透开阔起来。
“好了,不用怕了。”男人的声音寡淡却轻软。
江甜还挂在他怀里有些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重逢,她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总是“呃呃呃”的扫兴。
唐非好脾气道,“真的不用怕了。”
江甜点点头,她发现自己在一个用冰做墙壁的房间里,陈设简单。
“我......”
“你先帮我个忙。”唐非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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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的外表和眼里沉溺的期盼形成鲜明对比,江甜说不出拒绝的话,愣愣点头。
唐非指腹在她下巴上摩挲,“你帮我脱了这人的衣服看看里面。”他边说边扳着她的肩膀转身。
江甜的背后是一张冰砌的床,床上躺着个人,面目清秀,肌肤白净,只是胸前插着把金色的剪刀。
“就看一下。”唐非低磁的声音撩拨着她的耳朵,但江甜是真的想暴粗口了,这特么是什么仙君啊,把她撸过来当法医的么!
......
江甜独自在冰室里站了一会儿,还是慢慢挪了过去。
冰床上的人像是睡着了,是位眉眼淡淡的公子,比起刚才满墙的诡异尸体,这个已经算是普通等级的了。
江甜翻了个本身就很白的白眼,手指挑着对方的衣领掀了起来。
***
夜深了,月朗星疏,凉风习习。
唐非负手而立,凝眉站着,他发髻上的飘带随风飘荡,坦荡潇肃。
“吱扭”,冰室的门开了一道,从里面透出光亮和娇软的女声,“唐非君,你进来嘛。”
随即,苍白的手臂勾着他的束腰把他往里捞。
江甜原本僵硬的脸上绽放出媚笑,关了门她把唐非压在墙上,踮起脚往他脖颈上凑,“唐非君,唐非君”
她一遍遍低吟着他的名字,尾音轻飘又旖旎。
唐非一掌抵开两人,静静的审视着她。
江甜抱住他的手掌摁在自己胸前,“唐非君不是想看,那你自己来脱呀。”
她带着他的手解自己的衣襟,一点点顺着线条游走,没一会儿就脱了个精光。
她脱完又去扯唐非的衣服,“好紧呀,人家脱不掉”
唐非始终垂眸静静站着,任由她乱来,直到她开始交缠着吻自己,他看了眼冰床上的人,掐住江甜的脖子一个转身把她反压在墙上。
唐非声音冰冷没有温度,“秦义,你果然是女人。”@
江甜一笑,顺着墙软了下去,她被唐非抱在怀里,仙君此刻的表情与方才判若两人,“没事吧?”@
冰床上的尸体上坐起一缕魂魄,秦义勾头看着死掉的自己讽刺的笑了笑,“唉,为什么我的情郎对我这般无情。”
唐非把地上的衣服裹在江甜身上,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转过身,“说吧秦义,你怎么死的?”
秦义怅然,“被剪刀扎死的呗。”她飘到江甜脸前,“我真的好羡慕你啊,都成了凶尸还能被人这么护着,你瞧我”她手一掀,垂下满头柔顺的青丝,“我是女人却要在人前扮着男人,我有爱人,却只能沦落为他的床伴,哈哈哈现在还被扎死了。”她说着要摸江甜。
唐非指尖白光一闪,秦义的魂魄被甩到墙上,她像被勒住脖子一样在半空中挣扎的蹬着腿。
“就凭你刚才夺魄占她身这件事,我便可以要你魂飞魄散。”唐非扬眉,“我看在你枉死才饶你一次,你若再敢靠近她半步,我要你连鬼都做不成。”
秦义抓着自己脖子,拼命点着头。她落在地上,瑟瑟抖着,再不敢造次。
“你怎么死的,说吧。”唐非冷道。
秦义趴在地上抹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