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意识,却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推动着一样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xiǎo_xué和奶子,
表情恍惚仿佛到了极乐天国一般。
沙发上两个中国人一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胯下还跪着一个,看到格罗姆进
来,其中一个中国人指了指格罗姆,又指了指钢管舞池里的女人,然后比了一个
中指,大声地说:「fota!」
格罗姆听不懂中文,但是fck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他强压住怒火走下
舞池,抱住还在不知疲倦扭动的女人,格罗姆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些女人的同情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女人不过是一样的——他加诸于这些可怜女人身上的
凌虐,今天差一点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都只不过是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底
层微不足道的灰尘而已。想到这一点,格罗姆顿时失去了性致,眼前丰满柔软的
女体突然失去了吸引力,任胯下的女人吹摸吸舔十八般武艺尽出,ròu_bàng就是软趴
趴的耷拉在那里毫无起色,女人性急地想借着yín_shuǐ润滑直接把ròu_bàng塞进去,没动
几下软瘫的ròu_bàng又从湿漉漉的xiǎo_xué里滑了出来。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
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
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中国人
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
点晶体放在注射器里,吸取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
给格罗姆的ròu_bàng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
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
一枪托,黑洞洞的枪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之间先是ròu_bàng根部一阵刺
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感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色的同时还能感受到
ròu_bàng正在无限的膨胀,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舔弄ròu_bàng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这样的快感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
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胯间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屌毛子先是萎得不行,
然后被手枪顶住头之后怂得尿了裤子,打了药之后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还发出
意义不明的呻吟,jī_bā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毛妹舔了没几下就射了她一
脸,好在药效尚在,jī_bā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jīng_yè的毛妹就是一顿
猛插,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胡思乱想间,胯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
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求欢,拍拍兀自舔弄着ròu_bàng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
收紧yín_shuǐ泛滥的肉穴上下套弄旋磨,还不忘把丰满的奶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
赏玩……
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
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兽一样交合,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
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液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
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yín_shuǐjīng_yè混
了满身满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
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
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禁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
感,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
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
阳药,还要吸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性机器」时的状态——是的,
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性机器」而已。
他开始更猛烈的酗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往往被扔在不知道是哪里
的地方,遍体鳞伤,身无分文。
当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策划的示威活动被提前泄露以后,塞瓦斯托波尔的反
政府组织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随后新总统当选,东西乌陷入了巨大的分裂之中,
时局不稳的情况下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自己留在塞瓦
斯托波尔整合残余力量,将塔妮娅和莎夏转移到西部去。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组织
成员的家人孩子,在辛菲罗波尔,他们遭到了一伙蒙面暴徒的袭击,塔妮娅和莎
夏机智地逃了出来并躲在了备用据点,格罗姆第二天突然出现,并且告诉塔妮娅
和莎夏,他们的同伴被抓,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