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在你的学识范围内。”齐朽道。
秦安好奇道:“齐先生,能问一下,你布阵法的话最高能到什么程度?”
齐朽想一想,摇头道:“我没试过。因为我还没遇见过,需要我布繁琐阵法才能困住的人或兽。阵法学得越高深,便不会拘于某些固定的算法。每个人布置出来的,也不会一样。”
“就是说,如果你遇见了高深的阵法,你可以破解?”秦安道。
齐朽点头:“不过,不论是布阵,还是破阵都是很辛苦的。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两样都不要不碰见。”
齐朽的笑容永远是温和的,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听着都十分的真挚,就像是一个不问世事单纯的孩子。可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有着那么深的寓意。
打过了招呼,便分开了。秦安等人明天就要出发,要为明天做准备了。
进了卧室,二人总算是有时间进入浴室将身上的臭汗洗干净。军队里面又给秦安提供了一套新的衣服,脏的衣服换洗也方便。
二人先将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干净,再用甩干机甩的半干,只放在屋里头挂着,明早起来就能干。
随后,二人才进入浴室洗澡。
“你觉得这个齐朽怎么样。”何司明打开了花洒,二人站在水下,让水浸s-hi浑身上下。
“很奇怪。”秦安抬头,让水顺着他的脸留下,“人都说相由心生。可他这里完全看不过。按照秋玲的话说,他今年五十岁上下了。正常五十来岁的人,有着那么多年的阅历,即便盯着一张年轻的连,也应该是一个有些沧桑的感觉。可在他身上完全没有。”
“甚至看起来,他的心性比他脸上表现的还要年轻。”何司明跟着秦安的思路道,“不论是面向,还说说话的组词。仿佛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干干净净的。可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如果是城府深的人,就有些可怕了。”秦安笑道,“不过看样子,这种可能也不大。非要找个原因的话,也许是因为他是那个神秘家族的族长,所以才会这样吧。”
不论有多少种可能,至少他不是敌人。
如果他们真的是恶人,秋玲、小孙跟了他们一路,有太多的机会杀他们了,又怎么会一次次拼命出手。
“我感觉,秋玲好像还有别的心思。”何司明拿过肥皂,先帮秦安身上打上泡沫,还顺手上下摸了一把。
“她那浑身上下都是心眼,谁能清楚他的心思。”秦安到底认识秋玲的时间比较长,“至少现在来看,她在咱们这一边就是了。”
“也是,想想她之前说过的那些只言片语,好歹能确定她是帮咱们的。他们整个家族,都会为了这场浩劫伸手帮忙。”
秦安还在想这些事,却发现何司明已经把手放在了用不着他搓的地方。
秦安无奈伸手去拉何司明的手:“好好洗,明儿还要赶路。”
“就是明天要赶路。”何司明道,“你可想清楚了,咱们继续赶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正经八百的休息。就算休息,也不见得是我们住在一个房间。万一十天半个月咱都没机会亲近。那不要了命了。”
【日万】【已捉虫】
“就是明天要赶路。”何司明道,“你可想清楚了,咱们继续赶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正经八百的休息。就算休息,也不见得是我们住在一个房间。万一十天半个月咱都没机会亲近。那不要了命了。”
何司明这辈子的智慧差不多都长这张嘴上了。被他这么一说,秦安心里头也开始敲鼓了。
何司明舌头顺着秦安的耳根一路找到了秦安的嘴唇,轻轻扫了下那两篇柔软,继续诱·惑到:“还不如趁现在时间还很足,一次够本。”
秦安捕捉何司明的舌头,在一阵唇舌交流后,带着笑意道:“咱们造福人类。”
“对,造福人类。”
二人心知肚明,想要影响身边人加快变异速度,其实他们高强度训练,或者看一场情绪起伏较大的电影也有差不多的效果。
可自从一开始他们利用这个借口滚了一次床单后,这几乎成了他们滚床单的一个暗号。一个二人心知肚明的暗号。
二人从浴室滚到卧室,又从卧室滚到了浴室。折腾的接近凌晨了,又饿了。何司明又去楼下,好在餐厅一直都有供应,带了几盘r_ou_上楼,二人吃饱了以后相视越看越顺眼,一直滚到了凌晨两点才睡下。
早上七点就要出发了,二人这么一番穷折腾,早上能起来就奇了。
天鬼过来敲门的时候,二人睡得正熟,最后何司明被吵的没办法,站起身摸到内裤穿上,过去讲们打开。
“怎么了?”
天鬼看看穿着内裤的何司明,就基本猜到怎么回事了:“你们不至于吧。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要赶路了。”
何司明打了个哈欠,这才想起来这一茬。
回过头将秦安拉起来穿上衣服。
天鬼站在门口直摇头,怎么就有了这么两个活宝。这还真是新婚的小夫夫正式腻的时候。
不过想一想,他两个爷爷当年也是这样吧。
当了二十来年的单身狗,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的天鬼,见多了这样的事情,莫名的有些羡慕了。
等着安定下来,任务少的时候,是应该抽空解决一下终身大事了。
能有这么一个人携手一辈子,这感觉也不坏。
而且,再没个对象,天鬼估计要被他姑挤兑死。这回世界都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