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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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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实说改造有些夸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
器具和换了一盏比较昏暗的灯光。
一张特质的铁椅子上,被剥了个精光的陈雨莲被以一个双腿左右岔开成极致,
双手拷于脑后椅背的姿势被皮拷拷在铁椅上,后背和椅背间被塞了垫子,迫使她
的胸部向前挺起。这张铁椅能向后调整角度,我能随时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调整到
合适插入的角度方便奸淫。
当初母亲就是拷在这种铁椅上,被光头强暴的,或者正确来说,是被光头和
姨父轮暴。在光头的许多调教影片中,这张椅子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母亲坐
的那张还留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偶尔对姨妈和陆思敏施加淫虐时也会用上,现
在陈雨莲坐的这张是复制品。
有钱人做恶更没底线,因为有钱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购置或者制造,简
单来说,更具备作恶的条件。
在陈雨莲药效期间,我让大东和马脸轮着把她上了一轮。和我的其他女人不
一样,我暂时没兴趣把母亲和姨妈她们分享出去,或许有一天我玩腻了,想看她
们被别人操的样子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陈雨莲在我心目中的定义是可以尽情淫
虐的玩具,多人轮暴的戏码是迟早要上演的,所以干脆现在就拿她当奖励让小弟
们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操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药效差不多了。我给她嘴巴上了口环,然
后把椅子调整向前倾斜,让她的脑袋刚好处于我jī_bā的高度,我抓着她的脑袋,
轻易地将jī_bā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结果在我进行深喉尝试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强烈的咳嗽后又呕了一滩东西。
见到她醒过来,我又不急着操她了,给她摘了口环,拿水喉来清晰地面的污
秽。
陈雨莲原本散乱的头发被我用发带绑了起来束在后脑,这样是为了方便我欣
赏她那狼狈的脸,此时那张原本秀气高贵的脸蛋上,粘连着我用jī_bā擦拭在上面
属于她自己的口水,那对眼眸子灵气黯淡,因为被我强暴时的哭泣,此时眼袋有
些红肿起来,那憔悴的模样居然有些惹人怜爱起来。
最凄惨还是那被轮番暴操的逼穴,她的yīn_chún并不肥厚,但此时因为轮番插入,
已经红肿起来,一时间,那粉褐相间的逼穴绽开着一道合不拢的小缝,一小股白
浊的jīng_yè正从里面流出,拖着一条细线滴在地板上。
等她呕吐完,回过神来,身子下意识想动,双手扯着锁链铮铮作响时,她才
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动弹半分,才又带着茫然与惊恐四处看了一
下,然后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哪里……?」
妈的,怎么跟书本里写的一样,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心中失笑,但还
是回答了她:「你的新家。」
「林林,你……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罪……」
陈雨莲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只
是不断地抖动,小腿上两道皮带把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双手拷在背后,稍微动
作太大就会扯着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虽然情绪激动,但没几下就停止了挣
扎。
陈雨莲说着,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带着惊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动的范围内,
四处扫描着,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器具让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说
出那些智障的话来,而是很直白地:
「严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强暴了你,又把你绑架到这个地牢里,你说我到底想干啥?」
我反问了一句,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无其事地主动交代了自己
的罪行,然后伸手去玩她的奶子。
陈雨莲象征性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无法反抗后,只能任由我猥亵她。她再
次惊恐的看着四周,张了好几次嘴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行为,
而且这样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而是惯犯累犯,这个时候
谈法律谈犯罪根本上是多余的。
被绑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争取机会逃脱。
「陈阿姨,小逼疼不疼?」
「啊?啊!……疼……啊——!疼疼,啊……」
陈雨莲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子前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着
她红肿的yīn_chún就大力地扯动了起来,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痛叫。
「你觉得……」
我压低了声音,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先是在她的耳蜗舔了一下,她下意
识躲闪,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立刻发出一声痛哼,脑袋不敢再动,然后我又含
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几口,在她的耳边说道: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陈雨莲的身子明显地一颤,配合她看到墙壁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器具,还有
那个像牢房一样的铁笼子,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务机构用来拷问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