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财政报表显示,这三个月里,无论业务还是财政,公司都很稳定。
贺毅维持得很好。
她正准备翻页的动作一顿,因为房门被推开,右侧的空床位一陷,被某人大剌剌占据。
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入侵,一双臂已经缠上她的腰,予问僵然,颦了眉头。
贺毅穿了一件v领的白色t恤,敞露出一小半部分的胸膛,缠在她怀里,支着胳膊对她笑的样子,说不出来的率性、性感和慵懒。
“还在忙?”他用脚磨了磨她的小腿,挑逗的意味极浓。
而她仅只掀了一下唇,“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被如此不客气的一质问,他却仅挑了眉,“贺太太,我孤枕难眠,想抱着你睡觉。”
她眉头颦得更深了,准备搬回家住的时候,她并没有深虑到这点,毕竟她和贺毅以前都是分房而睡。
“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她断然拒绝,吐出的话语更是毫不思考,简明利落。
但是。
“不,你习惯的,我们以前就是睡在一起!”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说谎,他们长达半年的同居时间,他们都睡在一起,甚至之前的恋爱,有时候是他到她家过夜,有时候是她留下公司他们两个人睡在一起。
他继续一副教人气结的轻佻,“贺太太,要不要我帮你恢复一点记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贺太太,你以前可是床上运动很黄很暴力,很喜欢嫖……我!”他痞笑。
被挑逗的她,依然脸不红心不跳。
她告诉自己,人生必须有所忍耐。
“是吗,什么叫很黄很暴力?”她学他挑眉。
“我示范给你看!”话音刚落,他就反掌扣住她,将娇躯按入床铊,强势的吻压了下来,狠狠封住她的唇,力度激烈到几乎想吻肿她的唇。
第七章
贺毅的心湖激荡,用力吻着她,以一种强烈而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唇上厮磨,将火热的舌滑入她的唇齿间,亲昵地(爱)抚,尽情纠缠。
他的右掌滑过她柔软的身体曲线,停在胸前的丰盈,隔着衣物抚弄撩逗,并同时饥渴地用自己下身的yù_wàng磨抚着她的大腿内侧。
其实,他对她一直是有感觉的,床第之间,他的身体对她是渴望的,即使关系再恶劣的以往,身体也比心早一步诚实。
特别是现在,他很想要她,那天已经被她逃了一次,身体的疼痛和渴望还清清晰晰在那,急欲餍足。
不同于他的激奋,予问很僵硬,她握紧拳头,象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于是,即使yù_wàng早在身体里掀起骇浪,贺毅还是试着放慢脚步。
印象里,他和贺太太的每一次xìng_ài,几乎都是她在主动,但是,其实享受到的人,一直是他,这一次,他决心要给她最完美的一夜。
他离开她的唇,手指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发丝,贺太太的头发比以前稍长了,看起来五官更加明亮动人,多了很多的女人味。他俯下身,轻吻她细致的眉毛、紧阖的眼睫、小巧的鼻子,无数个细碎的轻吻犹如雨滴般,点点滴滴地落在她的脸上,从温柔再到激狂。
xìng_ài上,身经百战的他是一个高手,永远知道怎样能挑起女性的自觉,更何况,他对贺太太的身体太熟,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清楚怎么做能让她更加敏感。
他吮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下,一一种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的吻,停顿在她的胸口位置,他也不急着脱她的衣,只是用舌尖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时而湿舔时而含缠着她的丰挺。
予问紧绷着身,洗完了澡并没有穿胸衣的她,在他如此的撩拨之下,丰盈下的那朵玫瑰花蕾,在急喘颤悸。
只是,她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个灵魂,一个灵魂因为他野性热烈的情挑,而逐渐在唤起她女性的本能,而另一个灵魂,这放肆的纵情,却仿佛象有一条冰冷的毒蛇蜿蜒住她的脖子,即使很用力很用力的去呼吸,她还是喘不过气,让她即使身是热的,心还是冷的,冷到血管内翻滚的鲜血都是冰寒的。
他的五指熟稔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之间,甚至往下探掬温软润潮。冰与火中,房间里的气氛在沸腾,火花一触即发。
就在他准备动手脱她的衣,以便可以一举捣入那温软深处时,她实在控制不住,猛得推开了他。
有了一次经验,这次,贺毅险险撑住自己,并没有被推下床。
“我拒绝!”她毫不思考就出声。
赵士诚说对了,她的演技很糟糕,如果她是个成功的演员,她应该演下去,与贺毅发生水到渠成的关系,让他误以为已经把握住了她。
但是,她不行。
刚才她脑海里浮现的一幕又一幕,象根针扎着她疼,疼到她一阵反胃。
她演不了!
“毕竟,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与你如何相恋、如何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