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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她没有回家,和他一起睡得觉。
其实,真的只是“睡觉”而已,没有任何引申的涵义。
他的生活太干净,既然她以前没有留宿过,那么住处又怎么会存在避孕套这种东西的踪影?而他的人生计划,新居刚装修完,避免甲醛和苯的污染,一年后再备孕比较适合。
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万全的准备,就不会乱来。
再说,在工作的诊所内,做男女之事,即使是楼下楼下,保守的他,也觉得不自在。
……
诊所外面虽然站满了人,但是,里面还没有开门,士诚正在检查着新到的药物质量。
中草药的保质期不象西药那样可以注明日期,药材的性质及储存条件都极其重要,如果一旦受潮或者受湿就会变质,霉变的中草药,不但不能治病,反而会加重病况。
现在不良的药商太多,而他做事一向很严谨,对每一个小生命,都极其负责。
杜晓雯靠在扶梯上,凝视着认真工作的赵士诚。
她的心中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
她磕磕碰碰,一直在寻找一个能认真对待感情的男人。
他不需要太多的甜言与蜜语,只要,他的眼里只有她。
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对吗?心里,应该有着淡淡的幸福感才对,但是,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另一道帅气的身影,他紧张着女儿四处奔跑的样子,让她的心房,涌起一股好酸好涩的感觉。
……
贺太太的脾气相当火爆。
她好象遇见了不痛快的事,而显然,让她不痛快的人,好象是他。
虽然,他觉得莫名奇妙。
“贺毅,说了多少次了,袜子不要乱丢!”
哪有说多少次?明明他一向都是如此,以前她都直接视若无睹,一声不吭的呀。
“贺毅,淋浴的时候要拉上玻璃门,别弄得整个浴室湿答答!”
瞧瞧瞧,又来了。
而且,语气比之前更燥了!
“贺毅,不要穿着小裤衩在家里走来走去,就算身材再好,你也不是卖肉的!”
他穿着三角裤从房间里出来喝口水,也要被骂。
“贺毅,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回房去!”她狠戾。
他只是比较早回家,在她和女儿面前晃来晃去,就被她象溜狗一样在训?
关系才稍微好转一点,她这是把他当什么了呀?
“贺太太,我是你养的狗吗?”于是,他也不爽了。
她今天特别情绪化的眼神分明在写着,你们男人真讨厌、真恶心!
“贺太太,晚上把瑞瑞哄睡后,到我房间里,我们好好沟通一下!”他皮笑肉不笑,凉凉道。
其实,心房不确定的七上八下。
他哪惹她不爽了?是因为今天美术课,她也见到杜晓雯了?但是,他既然下定决心把一切都成为过去,她这样对他呼呼喝喝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什么也不知道的瑞瑞,在旁见着如此“和谐”的父母,一直偷笑。
十点多,瑞瑞睡得很熟了,她终于到他的房间。
她一进屋,就被从后面抱住,深吻纠缠。
僵了一下,最终,她还是选择搂上他的脖子,回吻他。
“贺太太,你真把自己当女王了?”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松开她,他又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顿时,她抿了唇。
“看来,我们真的需要好好沟通下!”他故作恍然大悟。
于是,他又把她一把勾了过来,给了她一计教人完全脸红心跳的热吻。
身后就是大床,一切理所当然,凌乱的被单下,肢体纠缠,温度持续在攀升。
但是。
“我不想和你做!”
她突然情绪很烦躁地坐了起来。
想逗弄她,反而撩拨了自己的他,难耐地挑眉。
在这当口喊停,她想活活整死他吗?
“贺太太,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哪惹你不满,让你完全不想让我上?”
予问凝着他。
杜晓雯的事,她绝对不能和他说!
不然,他会疯的。
她是女人,所以,她自私。
“不想让我上,那么,你来上我,怎么样?”他痞痞开玩笑道。
贺太太今晚一直情绪烦躁到在无理取闹,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
另一个设想,贺毅除非是脑残了,才会主动去问。
被这样一挑衅,在他完全意料外,她居然很干脆地反身压倒他,长腿一跨,倏地容纳了他的灼热。
他的表情错愕了几秒以后,低低笑开,“贺太太,那么,祝你嫖得开心!”
态度完全的配合。
哪知道,她(夹)紧腿,只是一个很深的迎向,他低哼,丢脸地(呻)吟了出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