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片刻,待流云宗的人走近,对面才有人喊:“是纪寒菲!”
“流云宗的纪寒菲!”
“都说她长得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唐绵绵转过头,果然看到在清雷的后面一个穿着白衫的女子,她面色清冷,见之忘俗,唐绵绵记得她的脸,没想到她也跟过来了。
在纪寒菲的身后,秦临像是骑士一样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脸上的肌肉紧紧绷着,看似冷峻,其实目光早就游离在了纪寒菲的背上。
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秦临的功绩,说他斩杀了多少妖魔,说他年纪轻轻就已经修为大成,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个在青年人中间能抗衡萧丰年的人。
然而几乎所有的流云宗的人都齐了,就是没有掌门清风。
似乎是察觉到了唐绵绵的视线,秦临皱着眉向上看了一眼,唐绵绵吓了一跳,萧丰年按住了她的肩膀,淡定地回视了过去。
秦临看着萧丰年陌生的脸,脸上闪过一丝游移。
清雷沉声说:“秦临,收心!”
秦临马上回头:“是,师叔。”
待秦临转过了头,唐绵绵松了一口气,萧丰年道:“放心,他认不住出来我的。”
唐绵绵摸了摸脸,道:“我忘了身上还有伪装......对了,我没有在队伍里看到掌门,他不来了吗?”
萧丰年微微眯起眼,道:“他会来的。”
待大大小小的门派都要全部走完时,萧丰年道:“我该进去了。没有我在,你要小心。”
唐绵绵看着他的衣摆,点了点头。
萧丰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看了一眼,转身掠出了窗外。
唐绵绵探出头,看着他的身影几个闪跃就消失在了人群里,不知道是隐藏在哪个小门派的中间了。
她顺着人潮看去,远远地,看到比无定剑派更加气派大气的建筑,那就是灵霄剑派。
萧丰年曾经跟她说过,剑派和剑派是不一样的,有的剑派是以“剑法”为主,有的剑派是以“铸剑”为主,无定是前者,灵霄是后者。
远远望去,剑派中央的那个巨大的仿佛插在火焰中的长剑石碑,就是灵霄最好的象征。
唐绵绵对什么剑派没什么兴趣,她只担心萧丰年。
他嘴巴严,做事又神秘,导致自己一路跟他走过来还是浑浑噩噩的,她知道他想要报仇,然而怎样报仇,怎样查清真相,他一字未提。
他就这么一个人进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唐绵绵有些泄气地趴在窗口,突然觉得眼前一闪,有晶莹的东西落在她的鼻尖。
唐绵绵定睛一看:“.....小蝴蝶?”
她刚把闪着光的蝴蝶拢在手心,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喊:
“师妹!”
唐绵绵低头一看,先是一愣,这人不是俞启元是谁?
俞启元展开扇子挡住脸,露出眯起的桃花眼:“师妹,你可让我好找啊。”
唐绵绵鼓起脸,想问他怎么认出自己,不过碍于这里人员混杂,她改口道:“你怎么来了?”
俞启元笑道:“和家父一起来的。你且让让。”唐绵绵向后一退,就见他撩起衣摆,猛地跃了上来。
唐绵绵手中的蝴蝶动了动,她这才想起来这人一眼就认出她,肯定是利用这小蝴蝶。她道:“你把药粉洒也在我身上了吗?”
她要是气愤地问他,俞启元可能还会会顺嘴调戏两句,她这么不轻不重地带点委屈地职责他,他还真是受不了。
俞启元心虚地用扇子挠了挠鼻尖:“就是上次在....灯会上呗。”
灯会上?
唐绵绵鼓起脸颊,她当时在伤心,这家伙假模假样地安慰她,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事。
俞启元又解释道:“我这不是....不是关心你们两个嘛,我这蝴蝶不敢追他,只能追你,反正....反正你们也天天在一起。”
唐绵绵找个盒子把小蝴蝶装起来,道:“你的解释我接受了,不过我要把蝴蝶没收作为惩罚。”
俞启元摆了摆手:“随便随便。对了,年兄哪里去了?他就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儿?”
唐绵绵指了指窗外,低声道:“可能躲在哪个门派里。”
俞启元摸了摸下巴,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道:“这家伙就是这个脾气,看起来笑眯眯好说话的模样,气死倔得很,他要是求我一声,我就能带他进去啊。”
唐绵绵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俞启元赶紧道:“行行行,我不说了。师妹,你被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你不气吗?”
唐绵绵摇了摇头:“我不气,他是去干正事的。”
俞启元看她嘴上是这么说,然而脸上还是有一些失落,于是挑了一下眉梢:“正事?我也是去干正事的啊。这样,我发发善心,带你进去,如何?”
唐绵绵摆明了不信,俞启元一叹气,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