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收拾了一摞空盘子,先送进厨房去了。
再出来,他就一边推一个:“还是我来吧,你们去客厅,歇着聊聊天。”
杜宝林虽然心疼他,可她也不想错过和米果单独聊天的机会,于是,便点点头,同意了。
她拉着米果去客厅,端出干果和葡萄,和米果挨坐着,问起了米果家里的情况。
岳渟川以前也经常帮着杜宝林做家务,刷碗拖地这些简单的体力活,他做起来很是得心应手。
不一会儿功夫,碗盘就洗漱干净,有些锅具,粘了锅巴不好刷,他就用开水泡,然后用钢丝球剐蹭。。
水流声叮咚,透明清澈的水珠荡涤着污浊,还回洁净。
他正低头专心忘我,却忽觉腰际一紧,一双熟悉的,胖胖的小手,伸过来,在他的腰部前方交汇,缠绕。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头微微偏过去,瞄了一眼紧贴在他的身后的女孩。
看不到表情,也不知道他家姑娘是高兴还是难过。不过想来,小姨也不会为难她的。
他继续刷着手里的锅子,等着她主动坦白。
果然,也就是几秒的光景,她忍不住开始叹气了。
“岳渟川,你为什么那么好啊。不仅人长得好,会救人,还会做家务,你样样都这么好,就显得我很笨,你知道不知道啊。唉,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有一种偷了别人家宝贝的愧疚感。总觉得,你有一天会离开我。岳渟川,我是不是很傻啊。。”
因了这一席话,和熨帖在他背上的暖乎乎的身子,他唇边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浓。
“是挺傻的。”
“喂!你!”她用力勒了一下手臂。
他嘴角微扬,淡淡笑道:“小傻子。我就是你的,这一辈子,就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感到紧贴着他的小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而后,传来她故作淡定的声音:“这还差不多。”
他问小姨呢,她说小姨被邻居阿姨叫走了。
他就在前头呵呵笑,她问他笑什么,他就说,怪不得某人会这么主动大胆。
说完,他就后悔了。
因为倏然间,带给他丝丝暖意的胳膊忽然从他腰间撤走了,她红着脸拍了他一下,赧然呵道:“你找打!”
他便笑了。
在她意识到不妙,准备逃遁之前,先一步,用挂满水珠的大手,揽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纳入怀中。
她几乎是被他夹起来抱着的,脚尖几乎挨不到地,她低声惊呼,伸出双臂,本能地抱着他的脖子,“岳渟川!”
“嗯。”他顺势而为,微微低下颈项,嘴唇粘了一下那个粉红色的诱人唇瓣,却不深入。。
她呼吸急促,睫毛惊颤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
他不会在这里。。
想要亲她吧。
岳渟川确实想好好亲亲她,再不要像之前那样浅尝即止,徒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而面前这个和他呼吸相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甜美气息的女孩,简直就像是人饥渴时从天而降的丰美食物,令他的渴望,在瞬间达到顶峰。
可就在他准备采撷掠夺,以飨口腹之欲的关口,却忽闻大门一阵响声,紧接着,小姨熟悉的脚步声便走进屋来。
米果浑身紧绷,推了他一把,“快放开。”
虽然不情愿,可他还是无奈地放了她出去。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这才转身,继续把剩下的锅具刷完。
所有的家务结束以后,岳渟川和米果又陪着杜宝林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才告辞离开。
杜宝林坚持送他们下楼,米果便主动搀着她,小心的从四楼到一楼。杜宝林一生孤苦伶仃,鲜少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她笑得合不拢嘴,见到晚归的邻居,就向人家介绍,这是她的外甥和女朋友。
总算劝回杜宝林,岳渟川这才牵着米果的手,向停车位走去。
夜色正好,树影花香,月如弯钩,挂在丝绒一样平滑深邃的夜空之上。
“不知道小姨喜不喜欢我。估计印象不会好吧,我什么忙都没帮到。”米果怅然叹息,对她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
连带着,就怨起他来,“下次,再见你家里的人,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好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岳渟川微微一笑,手指一紧,便在树底下的阴影处,把她带进了怀里,半拥着,在她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里,低声调侃道:“下次。下次就是丑媳妇见婆婆了!”
米果愣了一下。
见婆婆!
可不是吗,下次,应该就是见婆婆了。
婆婆。
素来就是长辈里面地位最特殊的一个角色。
因了这个不可轻易亵渎臆测的称谓,再加上烧脑的影视剧看多了,所以,米果在回程的路上,一直在向岳渟川打听关于他母亲的情况。
从性格爱好,到穿衣吃饭,从工作出行,再到生活习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