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纤长柔软的睫毛,正要习惯性去咬下唇的时候,却又被他抢先,亲了一口。
这次的力道有点大,她的嘴唇被嘬得有点疼。
“不许咬。”他警告她。
她委屈地撇了撇嘴,小声嘟哝说:“占人家便宜,欺负人。”
他哑然失笑,“我这是关心你。果果,今天的你太不正常了。”
平常她也会在见面后忙忙碌碌的不知在干些什么,可今天像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还是第一次。
她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心事和秘密都写在脸上,根本藏不住。
米果吐了吐舌尖,“有那么明显吗?”
看他郑重其事地点头,她挫败的唉了一口气,目光复杂的在岳渟川立体深邃的脸上转了转,“我今天见到叶梅姐了。”
“嗯。我知道,你说过了。”
她攥紧他的衣服,看着他,说:“我昨天还见过梅姐夫了。”
岳渟川蹙起眉头,“嗯,这我也知道。”
“啊?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啊,我没告诉你啊!”米果疑惑不解地叫了起来。
岳渟川腾出一只手敲了敲她的脑门,“傻瓜,当然是侯伟业告诉我的。”
“是他?他怎么说了啊,不是不让我说的吗?”米果嘟哝了一句,忽的,面色一变,急急地拽住岳渟川的袖子,问道:“他连那件事也说了?!”
岳渟川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侯伟业和米果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说了。”
米果神情一呆,显得黑眸格外的幽深,似乎,还有点怨怼委屈的意味掺杂其中。
她推了推岳渟川,隔开一点距离,抬头,看着他,语气愤懑地质问道:“那你怎么还表现得这么无所谓。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这种事吗?虽然叶梅姐替你解释了,说你根本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可你不应该亲自向我,向你的女朋友解释一下吗?”
这种事是哪种事?
岳渟川听得一头雾水,但谎言开了头,他已经转圜不过来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圆下去,“我觉得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提了。”
米果果然炸毛,“什么不要再提了!你根本没提过好不好!要不是昨天梅姐夫告诉我,你和孔易真。。和孔易真曾经有过亲密关系,我也不会傻乎乎的跑医院来自取其辱!”她咬着嘴唇,眼眶红红的瞪着呼吸相闻的岳渟川,“对!就是自取其辱!”
岳渟川的眉心拧成川字,他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他万万想不到那个该杀千刀的侯伟业竟会罔顾兄弟情义,对他心爱的女友胡说八道。
亲密关系?
他和孔易真!
简直是笑话!
从出生到现在,他和孔易真虽说两小无猜,甚至在一个盆子里洗过澡,可那也只是五岁之前的童年记忆了,从他懂事起,他就把孔易真当成他最亲的妹妹看待,他们之间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就连仅有的几个拥抱,也是他被动接受的。
可笑!
简直是可笑又可恨!
这个侯伟业,如此诋毁他,究竟想干什么!
岳渟川拧眉思索的当口,米果却盯着岳渟川每一处细微的表情变化,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
尽管叶梅用她的人格担保,岳渟川和孔易真之间是清白的,可只要这个男人不澄清,不解释,那就证明,他和孔易真没那么单纯。
一想到他和孔易真早就已经滚床单了,米果的心就跟丢在滚油里煎炸一样,煎熬酸楚的要命。
等了半响,等的耐心尽失,就要爆发的时候,岳渟川淡淡地吁了口气,摸着她脑后的马尾,问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他问:“侯伟业说什么你都信?”
米果啊了一声,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他的手指从马尾滑到她敏感的耳廓,揉了揉,说:“那我说什么你信吗?”
米果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我信你,岳渟川。因为你说过,你用后半生的幸福作保,让我选择相信你。”
岳渟川愣了愣,沉默凝视了她许久,忽然动容一笑,他的笑容很真,深邃漂亮的五官瞬间光华闪耀,照得怀里的女孩不由得表情更加呆滞可爱。
他低头,鼻子压在她的上面,两人的呼吸几乎没有距离的纠缠了半响,他才稳稳的道出一个秘密。
“易真曾是侯伟业的初恋,他告诉你了吗?”
米果的心砰的狂跳,他说什么?
梅姐夫的初恋,是,是孔易真?!
岳渟川低沉地笑了一声,摸摸她的头,“别太惊讶,这才是真的。我不否认易真对我存有某些想法,她也做了很多伤害我们感情的错事,但我和她之间始终是清白的,我把她当做妹妹看待,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而且,我相信侯伟业也已经把曾经的初恋翻篇了,不然的话,依照他的个性,他很有可能至今还在单着。他帮易真,很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