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会不会做啊!”
米果惭愧低头,“我不大会做家务。不过,阿姨,我已经在学了,我现在没事就跟着妈妈学做饭。”
“你要学的只是做饭吗?除了吃,你还能想着点别的吗?”杜宝璋三两下就掏出被子,她指着带来的干净被罩,“把新的拿给我!”
米果心慌,一时没看,拎着床单递了过去,杜宝璋气得身子乱颤,指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总算是换好了,杜宝璋无心呆在这里和米果相看两厌,于是拿起包就准备走。
“阿姨,您不等岳渟川了?”米果追出来问。
“不等了。渟川回来你告诉他,就说他妈妈来看过他了。”杜宝璋拉开门,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着米果挑衅似的说:“哦,对了,我忘告诉你了,渟川最近都和易真待在一起调查化工厂的事故,他今天出去,也是为了这件事。我劝你啊,还是别等了。”
米果眨眨眼,神态自然平静地回道:“我知道啊,他有告诉我最近他都和真真在忙事故认定的事情,真真昨晚还给我发微信了。您要看看吗?”
她作势去衣兜里掏手机,却看到杜宝璋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她不可思议的重复米果刚才的称谓,“真真?你叫她真真,你们什么时候如此亲近了?”
米果笑了笑,“快一个月吧,也没多久。”
杜宝璋张了张嘴,脸色颓然地摆摆手走了。
杜宝璋离开后,米果身上的压力骤减,她在房间里等了快一个小时,看岳渟川还没回来的迹象,就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你办公室。”
微信发出好半天没有回音,米果百无聊赖的玩了会儿手机游戏,就趴在岳渟川刚刚整理过的床上打起了瞌睡。
后来,就真睡着了。
再醒来,她是被排骨汤的香气给逗弄醒的。
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方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长长漆黑的睫毛下面藏着一双深邃的眼睛,漆黑的眼神在看到她纯洁娇憨的模样之后,变得深情而又诱人。
米果的心砰砰狂跳,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迅速的在她的身体里面流淌蔓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惺忪沙哑,慵懒的口吻让岳渟川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暗。
他的身子沉下来。
整个压在她的身上。
手臂从她的腰肢下方穿过,顿时,两人之间的缝隙荡然无存。
她轻喘着气,没有力道地推他,“别。。门没有锁。”
“我锁了。”他笑着低头。
她的小手揪着他的领口,象征性地晃了晃,紧接着吁了口气,主动抬起颈项,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样,行了吧。”
“你说呢?”他掐了一把她柔软的腰肢,她低呼一声,脸红得像是番石榴一样,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岳渟川轻轻咬了一口她红红的唇瓣,然后,便用舌尖挑开她的防线,加深了这个亲吻。
最后,两人都有些难以自控,尤其是岳渟川,手指在她轮廓极好的胸前流连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放开。
米果羞得钻到他的怀里,“以后不许再摸了。”
“哦。”他一边平息着身体的汹涌情潮,一边敷衍地答应。
她不满意,抬头咬他的下巴,“你专心一点。”
“哦。”他承认,此刻他想做的,和她竭力维护的,是一回事。
米果看到他眼底的疲惫,不禁心疼问道:“你们做的事是不是很难啊?岳渟川,你看你都瘦了。”
岳渟川笑了笑,躺倒,手掌摩挲着她柔软的颈背,很轻的拍着,“累点苦点没关系,只要能问心无愧,对得起那些牺牲的战友。”
凌河化工厂的事故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和黑暗。就如他和孔易真事先担忧的那样,孔易真将她分析得出的事故原因报告提交给专家组之后,突然就接到电话通知,她被开除出专家组,组长,也就是她的恩师告诉她,她的事故原因分析报告不符实际,已经被弃用。同时,专家组向a市政府及省政府提交了一份新的事故原因分析报告。
新的报告和孔易真的报告大相径庭,他们的报告指出石脑油罐未发生冒顶事故,说事故是由乙烯泄漏引起的,而且乙烯泄漏的部位是乙烯罐的液线管线。言外之意,这是一起因设备原因引发的事故,而不是一起责任事故。专家组硬是颠倒乾坤,把**变成了一场天灾。
孔易真到这个时候才赫然明白匿名举报者的之前提醒她的用意。她终于明白了,隐藏在专家组背后的神秘势力才是操纵整件事的真正元凶。
经过慎重考虑,孔易真决定向她的父亲孔舒明和岳渟川求助。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搜集更多的证据,还正义于朗朗天日。
米果知道他在做大事,可她还是禁不住去心疼他。她牵起他的手,放在脸颊边,小小的吸了口气,说:“我想让你好好的,岳渟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