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吃的,最后都进了别人的肚子。
“我的同桌跟我说,我嫉妒弟弟,我也觉得我一定是嫉妒他。”
小姑娘又在毯子下动了动:“我以前怕你们都对弟弟好,就会不喜欢我,但是现在不会这么想了。”
“为什么不这么想了?”云晓轻声反问。
“你猜。”小姑娘顽皮地把头蒙到了毯子下,抱着弟弟,摸到他的小脸又猛亲了一口。
云晓在心里猜着,唇边却扬起浅笑,像是明白了什么,隔着薄毯抚摸小姑娘的头。
“对了晓晓,你刚才说要去看单弟弟,是真的吗?”小姑娘又忽然把脑袋从毯子底下慢慢伸出来。
云晓点头:“当然。”
小姑娘这次咧着嘴角,闭了眼,总算高高兴兴地睡觉了。
结果第二天,小姑娘从床上醒过来,迷迷瞪瞪地,瞅着旁边的云晓跟承承,开口第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
云晓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但显然,小姑娘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说过的话。
小姑娘下床,刮了承承的鼻梁,惹得孩子歪嘴要哭,这才哼着歌,回自己的小房间去了。
白天,云晓跟白墨晟打电话,又重新提了小姑娘这段日子的异常,这次,她是真的上了心,一旦白墨晟还是之前不以为然的态度,她一定跟他急,电话那头的人,沉吟了片刻后道:“等我回去再说。”
白墨晟出差三天,在云晓快坐好月子的时候,他回到了b市,比起离开时更黑更瘦一些。
“有没有想爸爸?”
他把裹在襁褓里的儿子,举过头顶,小孩子咯咯笑,口水哗哗地落在他的脸上,他还乐在其中,一举再举。
云晓靠着枕头,看着玩乐的父子俩,想起小姑娘,不免又忧心忡忡,小姑娘还没有放学回来。
“刚才我已经跟靳辰打了电话,他已经联系好一位儿童心理专家。”
白墨晟抱着儿子,在床边坐下,视线里,是云晓红润的脸色:“等办了满月酒,再带夕夕去心理中心咨询。”
云晓也赞同这个决定,但还是交代他:“这几天,你多关心关心夕夕。”
白墨晟笑,亲了亲她的脸颊,怀里还抱着瞪大眼吹泡泡的儿子:“你们娘儿仨,哪个我不关心了?”
晚上,小姑娘吃好饭,拿着自己的小铲子去花园里挖土,成功捣毁了白老太太刚买的一株兰花。
等到了白今承小朋友满月酒那天,晴空万里,一大早就在床上画了一张幅员辽阔的地图。
“白今承!”云晓掀了被子,看到自己湿漉漉的睡裙,有点头疼。
大名白今承、小名承承的胖家伙,仰躺在床上,底下裹着的尿不湿没了踪影,听到声音扭着小脑袋瞅向云晓,眼神无辜又迷茫,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坏事。
最后,那块尿不湿在白墨晟的睡裤上找到,牢牢地粘着,让云晓哭笑不得。
“妈妈生气了,到爸爸这里来。”白墨晟也不管自己被尿湿的裤子,抱起蹬着腿的儿子去了卫浴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