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海妈妈,海素言的眼神又重新落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次两次穿越,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着事情的发展,她也不知道到底自己需要关注些什么,而且到底她应该穿越几次才能停止下来,什么时候才能穿回到她原本的世界里面去。
她想爸爸妈妈,想温衍楽衢,想她原来的那个世界,若是回到那个世界里面,她一定会多花点时间陪着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小宝贝。
“姑娘,您没事吧。”彩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却是看见了一脸沉思的海素言,她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海素言摇摇头,她突然站起身,“彩儿你陪我在这宫里逛逛吧,里面有点闷。”
“是!”彩儿点头答应。
出了院子,海素言才发现她这处院子是个挺气派的正殿,彩儿说这处宫殿原本是大秦皇后的宫殿,因为秦皇未立后,所以空着,而仙子从天而降,为了表示对仙子的尊重,秦皇特意命人收拾了宫殿,供海素言居住。
而宫殿的外面正是大秦的花园,各色鲜花争奇斗艳,空气中俱是一派祥和安宁,路过的宫女除了面对海素言的时候眼中有着敬畏和好奇,一个个都是喜笑颜开,和历史中永远都是阴暗严肃的秦宫大相径庭。
海素言摇摇头,历史并不绝对,毕竟她已经经历了远古时期,感受到了蚩尤和后人所记载的暴厉好战,只除了好战相同,其他并不一样,只能说后人喜欢将自己的情感加注在这些古人的身上,将古人的缺点放大化,迷惑了大部分人的眼睛。
说不定这个传说中的秦皇并不是一个昏君,从宫人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们生活的一个环境并不是一个处处有着危机感的地方。
“皇。”彩儿地声音提醒了沉思中海素言,她抬头望去,男子脸如雕塑一般五官分明,深邃的眉眼更显出其一点异域风情,而此时那双眼睛正看着海素言。
海素言微微冲他点点头,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和彩儿一样动不动跪下来,她所生活的时代,人人平等,下跪这种动作是很少出现的。
仙子大多都有些高人一等的脾性或者是复杂的规矩,秦皇并没有怪罪海素言,因为海素言的动作愣住之后,居然下意识地冲着海素言点头,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才举起手咳嗽一声掩饰囧况,轻笑:“仙子可否和孤一同赏花?”
说是赏花,其实一定是随口说说或者借机试探,海素言再次感叹华夏那些编写剧本的人,套路深似海,套路同相似,她也不拒绝,点头答应了。
其实海素言也是想了解一下,这个被后人称之为暴君的男人,想知道这个后人所描写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一个为一己私欲令六十万苦力修建阿房宫,是不是焚书坑儒暴殄天物,是不是劳民伤财,让百姓苦不堪言,终日过着暗无天日生活的暴君。
“仙子以前是在何处修行?”秦皇好奇地问,他不像是试探,反而像是单纯地好奇,“当然,仙子若是不方便讲,孤也不会介意。”
海素言点点头,她修行的地方是现代,只不过要将现代描绘出来有点困难:“不是不方便说,只不过那样的地方难以形容。便是我说了,秦皇陛下也未必能听得懂。”
秦皇似懂非懂,接下来并没有和海素言对话,反倒像是陷入了沉思,而海素言也不知道自己该和秦皇聊些什么,和洪荒上古时期一样,她注定只能当一个旁观者,她来自后现代,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必须斟酌,因为她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影响了后来的发展,毕竟她现在面对的是秦皇,秦皇能够当上皇定然是个心思八面玲珑的人,若是发觉了某些怪异,恐怕整个历史会不再按照原来既定的事实发展。
“啊……救命啊!”两人之间的气氛本就静默,是以听到呼救声的时候心中都是舒了一口气,同时向着呼救声的方向走去。
“你给我闭嘴,还不快将东西交出来,不然我上报给国师,说你不配合他炼长生不老药,届时皇一定动怒。”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男子狠狠地抽着一个太监的耳光,他背对着海素言和秦皇等人,加上耳光声之大,一时并没有发现背后有人静观他的暴行。
“不行不行,这是我的命根子,我是不会交出去的。”小太监紧紧搂着怀里的一个小荷包,死活不肯答应灰袍男子。
灰袍男子撸起袖子,恶狠狠地揪着小太监的耳朵:“我说你是不是不怕死,都说了这个东西是国师要的。再说了,你一个废人,已经割了的东西还留着干嘛?”
“不管能不能干嘛?我只不过是留着做个念想,而且你也有,为什么你不把你的送给国师,表示你的忠心?”小太监不甘心地开口,他视线在灰袍男子的下半身扫视了几眼,愤恨不已,他已经说了,自己的宝是不会给国师拿去炼丹药的,那东西能炼什么药,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少废话……”灰袍男子继续说着,准备下手去抢,国师分配给他的任务,他一定要办,而且国师刚刚回去的时候脸色阴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他如果不把国师交代的事情办好,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们在抢什么?”海素言饶有兴趣地盯着灰袍男子和小太监,嘴角多了一抹冷笑,她看得清楚,那个小太监居然和海云尘长得一模一样,心中更是没有什么好感,这一个两个地都和她认识地人长得一模一样,海素言自然心中有点眀悟自己到这个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