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品尝胜利果实,他缓缓进入了她,刻意的,一寸一寸的,他就是要让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存在,为他的进入而惊叹,欢愉。
他长久地待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动,让她欲火焚身,想自己动也没有办法,看她焦急地落泪,然后凑到她耳边蛊惑一般地开口。
“说你爱我~你要我~叫我相公~”
“你……”
“你爱我~”
“我爱你……”
“你要我~”
“我要你……”
“叫我相公~”
“相公……”
“嗯~乖~亲亲娘子,为夫这就满足你~”
仿佛奸计得逞的狐狸,青绵抱住西河的脑袋狠亲一口,下身开始有技巧地动了起来,九浅一深,变换各种姿势,将怀里的人干的魂都丢了,只知道叫他相公。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控制着不让她高潮的青绵眯起眼睛,他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抱紧她他加快了速度,早已到底临界点的西河被他压制着,此刻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在她即将高潮的瞬间他一口咬在了她的颈后,怀中的人一瞬间被刺激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身体抖动不休,下体一阵潮涌,却被他死死钳在怀里,突然间爆发,她承受不了太多发泄般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许久,仿佛泄了气的气球,她终于松开了他,软软地伏在他的肩上,她已经昏了过去。
望着自己肩上冒血的牙印,喝到甘美血液的青绵咧开嘴角,像个欢喜的孩子般拥紧怀里已经睡着的西河,他慵懒地躺在她身边,仿佛一只餍足的猛兽。
第一百二十七章 暗中操作
西河在一阵酥麻的舒爽感中醒来,有人在她身上力度适中地按揉着,手还时不时地擦过一些敏感部位。
皱了皱眉,她翻过身避开他,一边将身体用被单裹住。
青绵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收回手,半露着上身坐在床上看她。
西河最近混乱的要死,一个两个的,她不是保守的人,却也受不住这般开放,与四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这搁谁身上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接受得了的吧?
她沉默不做声,青绵却不辨喜怒地道:“你身上的药是谁下的?”
西河一惊,瞬间又恍然,他是最好的医者,能看出来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一想到这里她立刻看向他。
“你能解除这个么?”
见她终于肯直视自己,青绵将自己胸前垂落的发丝拨至身后,这动作端的fēng_liú潇洒,偏偏西河只注意着他的脸。
青绵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他看着充满期望望着自己的西河,眼波一转,淡声道:“这个药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见到过记载,解药……难制。”
虽然没有抱太大期望,可还是忍不住失望,西河“嗯”了一声便转过身去。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歇息一会儿。”
青绵挑挑眉,也不做声,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乖乖出去。
门一关上,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青绵方才说了谎,这个药虽然霸道,对他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他只是觉得要她接受自己就现在还是远远不够的,有这个药的存在,或许还是件益事。
屋里的西河不知青绵心底打的算盘,她只觉得连神医都说难解的药怕是真的没有希望了,既然这样那多想也无益,还是事到临头再说。
事实证明青绵的按摩确实很有效果,又小睡了一会儿的西河再次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没有以前那种事后不适的症状。
既然已经回到京都,首要的便是将凉介救出来,因此这几日西河都不见了人影,他们只知道她去做了什么准备,具体也不知是什么情况,所以西河也不知道,自她回来后倾欢便失去了踪影。
西河现在很忙,当白羽骆单独来见她时,她才想到白羽樱的问题,她并不知道暮千夜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只当倾欢救出她后暮千夜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对于没有救出白羽樱这件事她对于白羽骆是十分愧疚的。
还以为他单独找自己是要说这个问题的西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白羽骆兴奋地先开了口。
“小河,我已经收到了大姐的来信!她正在回来的路上,让你不要担心!”
“?”西河不禁诧异地道:“她有说是怎么出来的么?”
白羽骆摇头,“这个倒是没提,信上只说了这些,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那倒也不是,没事就好。”难道是小阳他们寻到了机会逃出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