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消去处-子的守宫砂?”
“有。”
“你立刻赶去化武山,想尽一切办法,给苏唯曦下这种药,务必让她眉心的守宫砂消失。”
黑衣人领命离去,沈云初在屋里转了几圈,只乐得击掌。天,想不到事情还有这样的转机。苏唯曦的守宫砂消失却没死,安博远一定认为她与赵承宣有染,赵氏王朝的这几个核心人员,分崩离析在即。
赵德明隔一段时间就在朝堂上提出一个新国策,然后这个新国策,必定利国利民。而他所有的决策,在安博远的支持下,全部得以实行。宁国在短短一年多,国力已大大凌架于烈国月国之上。这种局面,沈云初极不待见。
苏唯曦恍然不觉自己落入算计中,她在化武山忙得团团转。石油基地的从业人员已增加到约五万人,研发的新产品陆续销往各地,宁国内的柏油公路修建好五千里了,北方的几个城郡已通上公路。苏唯曦还在幻想着,等宁国一统天下后,自己乘坐马车到处旅游时再不用被颠得七荤八素了。
还有两个月就过新年,这个年苏唯曦打算回京过年,她们三人离京一年多了,安博远来探过几次,都是只住了一晚便匆匆回京。公路正在往南修,快接近京城了,回去坐马车不会很累,她想回京城与家人及安博远聚聚。
这天她与谢炽议事时,谢炽一边听着,一边神思不属。
苏唯曦恼怒地问:“谢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不舒服,明天再议吧。”谢炽阴着脸,起身离去。不顾背后苏唯曦发火。
苏唯曦气呼呼地出了议事厅,迎面遇上赵承宣。
“小姨。”
“嘟嘟,你们那边的事有麻烦吗?谢大人怎么很不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事?”赵承宣摇头,然后突然见鬼似地瞪大眼,指着苏唯曦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苏唯曦奇怪地问。来到基地后她讨厌梳髻,一直是在脑后扎马尾的,这样的发型,赵承宣又不是第一次见。
“小姨……”赵承宣结结巴巴地说:“你的守宫砂没了……”
“没了?不见了?”苏唯曦奇怪地问。
“是的。”赵承宣抽出龙泉剑,站到苏唯曦旁边,让她就着剑身照。
谢炽冲出议事厅,在外面转了一圈,越想越心乱,他调头回议事厅,打算找苏唯曦问个明白。远远的便看到苏唯曦与赵承宣站在一起,头挨着头,正对着龙泉剑照着。
谢炽顿住脚步,闪到树后,然后虚脱一样跌坐地上。
“博远,你要怎么办?”
谢炽想起他们离京时,安博远提出留下赵承宣,后来又提出自己要随行。
原来如此,博远已有了先知。谢炽感到周身乏力,不知如何与安博远提及此事。
苏唯曦对守宫砂的消失,并没有多在意,自己清白不清白心中有数,如果安博远误会,两人只要上床,一切便都清楚。况且在她看来,安博远是充分相信她的。
赵德明这天与安博远沈云初在御书房议事,内侍送来谢炽汇报工作的密折,赵德明打开一看,除了与往常一样的奏折与赵承宣写给他的信,苏唯曦写给安博远的信,还有一个信封,信封上注明安博远亲启,里面装着一蜡丸。
“这个谢炽,还有什么不能给我知道的?”赵德明不满地把蜡丸交给安博远。安博远笑着接过,把蜡丸放在桌上,先看苏唯曦的信。
“先看看谢炽鬼鬼崇崇的做什么。”赵德明拿起蜡丸,一把捏开,然后脸色突变,对一边的沈云初说:“沈卿,你先回去。”
“怎么啦?基建城出问题?”安博远奇怪地接过纸条,然后整张脸一刹那苍白如纸。
纸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博远,今早见苏唯曦眉间守宫砂已失。
情难容
安博远失神地跌坐地上,手中苏唯曦的信缓缓地松开,飘走。
赵德明握紧拳头,狠狠地一击御案,骂道:“一定是宣儿那个逆子强逼的,苏唯曦太惯着宣儿了。”
安博远无神的眼飘到他身上,好一会才凝起目光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宣儿?”
“除了宣儿还能有谁在苏唯曦心中越过你的地位?不过,苏唯曦明明只把宣儿当儿子看的,为什么会出这种事?”赵德明兀自不解。
安博远苦笑,那应是赵承宣泡温泉,情毒发作了,他们离京前,自己明明千叮万嘱吩咐不能泡温泉的,为什么不听?
“博远,现在怎么办?”赵德明犹豫,虽然是意外,可是他心内却有一丝暗喜,朋友兄弟与儿子比起来,当然是儿子重要,儿子如果能娶苏唯曦为皇后,帝王之路不用说非常平坦了。他时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