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渐渐的吹着,空气显得很凉,凉到渗骨。隐隐约约萧纡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是左岸。他真开眼就看到一只手,是左岸的手,卷起的衣袖下藏着半条伤疤,狰狞的蔓延在手臂上。让萧纡感到诧异,今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左岸挽起袖子,哪怕是在教自己易容。他也是丝毫不卷袖子,在夏天他也永远只穿白衬衣。萧纡抬头振振的看着左岸,半天才把手递给他。左岸好像察觉了,扶着萧纡做好就匆匆的拉了拉衣袖。之后就,没有什么动作了,坐在萧纡身边。
“左岸。你的手臂是……”萧纡先开口。
左岸也没有隐瞒什么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开口:“这条疤陪我很久了,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想想还真挺远的。那是我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也便是小的时候了。那次我刺杀的是一个拥有显赫地位的少年,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可没想到雇主没有提供完全的资料,分给他时组织也没有告诉他那个少年的武力是在我之上的,我去完成刺杀时那个少年开始和我纠缠不休,我带着的刀一不小心就被他夺走了,在之后的纠缠中他上了我的手臂,这恰好激怒了我,于是我开始拼命的打,用尽全力终于杀死了他,不过我也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醒来时就已经回到了基地,手壁伤了筋,很难再恢复了。但最后我为了一手的好技术做了最大的决定,宁愿废了这手臂也要继续练下去,可最终我是不能再拿刀剑了。我与任务也是无缘了,就只好留在这里教教易容伪装了。”
萧纡看着左岸忽然想到自己。
“哦,对了,渐陌,明天你要去独自执行任务了,小心点。还有我会陪你去的。”左岸拍拍萧纡的肩。是用坏的手臂拍的,没力气,轻飘飘的。萧纡想到这决心更是深了。对于一个小孩他是有些怕,虽然他的内心很坚强但这一丝的胆怯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的他也不知道。
萧纡点点头开始向左岸请教一些事。左岸也很认真的在教。两人在天台上聊了很久,左岸要离开时有拍了拍萧纡的肩说:“别再乱想了,记忆是找不回来了。”随手摸出一把刀说:“这是以前我的佩刀,送给你了。”
萧纡点点头,他很开心。
见夕阳已经只剩余晖了,萧纡才慢慢起身,他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筋疲力尽了。他试着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挪这,蹒跚极了。但因为刚刚的痛他还是一走一停。
这一夜萧纡有些兴奋,虽然是在初春风寒料峭的但萧纡依旧开着窗,这是他的习惯,他喜欢风吹过胸膛大感觉。他在宿舍忙忙碌碌的,一会儿在这个角落里翻,一会儿在这个角落里找,把宿舍翻得面目全非。最后他从床底下,不大,是他来时背的那个,里面的东西却很是重要。这是他命运的寄托,逃不逃的掉,全看这些工具了。
萧纡一夜没睡,他知道这样不利于明天逃跑但全身的神经似乎在叫嚣这激动,他是按耐不住了。只能任由他们在体内沸腾。一整夜萧纡在床上辗转反侧,望着天花板,扎着自己大大的眼睛,但这双眼睛不再清澈,比以往多的是混沌,修长,让人看不明白,认不清楚。
黎明的曙光才刚刚透过空气照在萧纡卧室,而床上却没有人影。离出发时间还早萧纡好早就起床了,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那身制服心想这会暴露的。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接着左岸的声音响起:“好了吗?出发了。”
他们先去了瑾的办公室,瑾递给萧纡一个信封说:”你的任务。”萧纡接过便要打开,左岸拦住了他,握着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萧纡忽然想到这是tca的禁忌,但也没有太在意。
萧纡背好自己的包,打开门跟在左岸身后上车。冰萱和瑾没有来,萧纡便插上耳机坐在后座打开自己的手机想听听歌却发现只有无群无尽的法语音频和法语广播。
“喂,左岸,借借手机,我听听歌。”左岸见他在翻弄自己的手机,就没有理会。萧纡有嘀嘀咕咕说:“以前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这么多的法语音频。”左岸这才明白原来药物还是在他身上起了作用。他是没有歌听了次接特手机的。他转身把手机递给他,时发现他的衣着居然还是制服。
“渐陌,你就打算穿这身去吗?”左岸的口气有些嘲笑。
萧纡满脸不卸的说:“我就这一身衣服好不好?”左岸忽然记起萧纡似乎真的就只有这一身衣服。于是他打算带萧纡先换身装备。
讨论完衣着,萧纡插上耳机从兜里拿出信封撕开,里面没什么特别,若真要找特别的东西就是那句警告:
别耍心眼,否则你会……
信的内容是一个富豪,不过应该算是富二代了。他今天要去的真是这位富豪的生日聚会。在生日杀人对雇主来说是很好的生日礼物。
“吱——”
萧纡还在思考车就停了,眼前的并不是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商场。
“走下去看看,找身合适的衣服,帅帅的之完成一个任务。”左岸说,“萧纡走了。”
萧纡跟在他身后走进一家西装私人定制店。因为今天去的场合比较正式所以其他的一定不适合只有西服可以。
“欢迎光临,现身有什么需要。“导购温柔的说。
左岸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他转身打量一下萧纡说:”他穿的。“导购一套一套的找,萧纡一套一套的试,可左岸眼光挑剔就是没有一套刻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