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武已经被王剑覆盖的剑气和光练震慑住,无处可逃,面对强劲击来的王剑,仓猝间,只好奋力举剑格挡,‘当’一声炸响,金铁交呜,星火战闪,白圣武硬生生接住了王剑的一击,这一击之下威力巨大,白圣武只感觉右臂酸麻,虎口疼痛,他被王剑冲击波震得后退**步。
人群爆发起一片激动的吼喊声,这不愧是王剑的狼纵一击,雄霸之极,凶猛无比,只一剑,连北武林盟主也抵挡得艰难后退,血狼公子礁岩般的刚毅坚定和他威力强大的王剑无疑在年青的侠士们心目中树立起崇高的偶像。
越放鸿再次扬起王剑发动攻击,他是长距离的奔纵,长跨度攻击,出自王剑的巨大威力和本身的汹涌劲功,再加上连人带剑的冲撞惯性,简直让对方遭受到如同泰山压顶,雷霆轰击的压抑感觉,防御起来万般艰辛,险象环生,‘狼纵一击’每次攻击而出,都是全神贯注,倾尽功力,他人在空中的时候,也在观察对方的变化,如果对方有变化,他发的招式就会随对方的变化而化成连环几式应付,不过由于他速度奇迅,一般不给对方反应回过神来变化分身,真正做到了刚在他敌前的狠准,王剑的血腥残忍更是不会给敌手留半分情,要么就是泥丸宫,中府,丹田气海三宫被破,给习武者极大的耻辱,要么就是劈成两半,或者挥斩成数段,狼纵剑术连续出招,每次都会像第一次攻击敌手时全心身投入,决不气馁,决不减弱,他和一般习武者的心态截然不同,一般习武者两三招击中不到敌手,心态紧张收敛,畏惧或者蓄势再探对方实力,而王剑概念是;‘每次出招都是第一次,无所顾忌,轻松发挥,没有虚招幻式,每次出击都是夺魂勾魄要命,无论战至多么疲惫,永远都是第一次。’这就是血狼公子的擅长,这也许就是他与狼群一起高迅运跑中一击命中猎物所得来的要旨。
在王剑洪峰决堤般的攻击下,白圣武毫无还手之力,明显处于被动的劣势,那情景就像给人们展示出一只狼在扑击一只羊的场面,羊毕竟会成为狼的大餐,徒劳挣扎,只是时间罢了,十招一过,白圣武突然摇手大叫停止。
漫天剑光剑影曳然而止,越放鸿持剑静静站立在一旁,白圣武须发缭乱,脸色煞白,粗气直喘,他对人群高声喊道;“拿酒来!”
片刻,一个小沙弥僧人拿来一坛酒和两只大碗,白圣武接过酒坛与大碗,盛满两大碗酒,自己端一碗,递一碗给越放鸿道;“阁下,老夫一生用剑,想不到垂暮之年才真正遇到了用剑的高手,老夫这点拙技在阁下面前相形见拙,羞愧汗颜!阁下的王剑凌厉霸道,不愧王者之尊,能够死在阁下的王剑之下,老夫深感荣幸,死而无憾,来!敬阁下一碗酒,以作壮别!”他明知自己敌不过对方,而且很快就会丧身在对方的王剑下,但是他不但不恼怒怨恨对方,反而对对方的高强本领由衷敬佩,如此坦荡的胸襟也算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越放鸿接过酒碗,诚恳地道;“在下若不是血仇在身,当与阁下是莫逆知己。”
两只酒碗暂时没有了隔阂敌意,带着浓厚的激情在空中重重相碰,然后俩个人各自引颈喝干。
白圣武收拾雄风,再战血狼公子,然而,仅仅两招就显得步伐踉跄错乱,十分的吃力,血狼公子冷酷的眼睛再次锥一般扎人,王剑第三次的攻击又已经凌空击杀到来,猩红的影团在空中飘浮,王剑高高的扬在空中,发出刺眼的光芒,白圣武来不及躲避,只好挥剑阻格,他已经气竭力乏,知道单臂无法抵挡王剑巨大的攻击劲力,就用左手衬托住剑叶,用双臂的力量来抵挡抗衡。
“当”一声炸响,金裂钢折,星火迸颤,数点寒芒乱射,白圣武的成名长剑已经被王剑劈断成数段,只剩一个剑柄在他手中,巨大的劲力和掩面扑来的气浪将他推出十来步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里仰空pēn_shè出一股血箭,洒向大地,染红了他的胡须和胸前的衣襟,同时,左手也鲜血淋淋,衬托剑叶时,左手也已经被剑叶割伤,看样子已经受伤不轻。
王剑劲势不减,继续高扬空中当头劈来,白圣武已经无力反抗,一代盟主宗师,一条性命只好任由王剑劈斩,北武林盟主难逃厄运,即将分尸血溅当场。
白圣武性命危在一线之间,南秀公子见状,忙伸手握住腰间剑柄,准备呈动机簧,抽出小天罡软剑飞身救人,未料眼前红光一闪,一团红影已经擦着他身边飞奔出场中,去势好快,宛若赤驹过隙,一闪而没。
红影抢身至白圣武身前,手中寒光一吐,一支长剑硬生生点击在王剑宽大的剑叶上,王剑失去准头,偏向一旁,俩人势均力敌,各自退后五六步站定身躯。
众人这才看清楚,王剑之下救人的人一身绛红色的烈焰剑衣,粗犷雄秀,英姿蓬勃,赫然就是四大公子中的北俊天龙公子方凌,白道人群里面立刻爆发起一片欢呼声,天龙公子站到了正义白道这一边,由他的天龙剑来抵挡王剑是最好不过的,白道正义这边有人趁机搀扶下白圣武,为他包扎疗伤。
越放鸿冷冷盯住对方,目光乍闪,锥刺扎人,开口问道;“阁下何人?请报出名号来,莫非也是十年前的参与者?”
方凌将长剑倒垂右手肘臂,抱拳回答道;“在下与阁下并驾齐名,同为四大公子中的北俊天龙公子方凌,在下也不是什么十年前的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