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yín_mó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yín_mó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噼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yín_mó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yín_mó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yín_mó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yín_mó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yín_mó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ròu_bàng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jī_bā给你煞一下痒呀?”yín_mó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yín_mó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yín_mó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jī_bā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yín_mó却是有心戏弄,chōu_chā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yín_mó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sāo_xué,我去给pì_yǎnkāi_bāo,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yín_mó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jī_bā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jī_bā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guī_tóu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yín_mó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jī_bā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yín_mó低头一看,只见jī_bā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gāng_mén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yín_mó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什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什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yín_mó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緻。”坐在yín_mó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yín_mó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