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
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了。
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蹲在胡枚脸上方,眼见那红肿泛黑的丑陋
淫唇微微翻动,紧接着一股恶骚的黄水就喷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气的脸上。
“嗯……嗯……”胡枚扭脸躲避,叫小母鸡的女囚便移动赤裸的屁股,兴趣
盎然地追逐着胡枚的嘴。
“给你喝呀!漂亮大学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
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
“哗哗”
“呜呜……咕嘟、咕嘟……呜呜”
“哗哗”
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气又恶心,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是渴极了!灌进肚
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极度排斥,生理上却迫切需要,肌体立即就把这尿吸收
了,而且产生更强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实。
“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rǔ_fáng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
这么侮辱性的话。
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哈,什么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sāo_huò!”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了一下
胡枚的rǔ_fáng,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
肥厚的yīn_chún,乱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阴埠的肥
赘肉塌下来刚好堵住胡枚的鼻子。
“呜呜”
胡枚几乎窒息,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打量放水,“咕嘟,咕嘟,
呜呜,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
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动头,可是就象一座肉山,
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怎么?不知羞耻,不知报恩的臭婊子,给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谢谢?不
给我舔天干净?”母夜叉得意地扭动屁股,更压挤的胡枚连脖子都痛苦不堪!
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
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
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恶心的、黑紫色
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yīn_bù。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恶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
yīn_bù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花园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
“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
“咣当”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luǒ_tǐ躺在粪
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
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yīn_b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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