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
阮红玉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福岛美理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
阮红玉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福岛美理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阮红玉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叶枫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阮红玉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叶枫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阮红玉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阮红玉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福岛美理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福岛美理记得有一趟,叶枫曾经在叶枫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像叶枫叶枫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福岛美理一手覆在rǔ_fáng,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福岛美理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叶枫叶枫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叶枫,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阮红玉所言,喜欢xìng_nuè_dài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shòu_yù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红玉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福岛美理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
阮红玉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福岛美理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阮红玉,她伏在床沿,叶枫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chōu_chā着。
“……救我……福岛美理……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
阮红玉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叶枫奇异的目光,羞得福岛美理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福岛美理……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阮红玉拉着福岛美理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姐姐……你怎么了?”
福岛美理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阮红玉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
叶枫让jī_bā深藏阮红玉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枫哥……我……”
福岛美理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叶枫对望,低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rǔ_fáng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叶枫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福岛美理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yù_rǔ。
“枫哥……”
福岛美理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叶枫怀里。
叶枫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福岛美理的娇靥,然后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rǔ_lěi,舌头牙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福岛美理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叶枫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福岛美理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你……你要怜着我呀!”
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福岛美理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叶枫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jī_bā,在水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
火辣辣的guī_tóu,灼得福岛美理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叶枫等的正是这一刻,jī_bā抵着ròu_dòng,让福岛美理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guī_tóu,这时叶枫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
叶枫轻吻着福岛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