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说:“徐慧的家人都是很开通的,我想要是说了也不会有多大问题。这样吧,有空我和徐慧说一下,还是要徐慧家人同意才行的。现在离结婚还有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呢。过几天再说。”毛玉琴说:“一个多月也很快的,有些事情现在就要考虑。不然到时候有些就想不到。”欧阳安平说:“有些事情可以记下来,还有一些事情是要一鸣处理的,比如徐慧那边出嫁都有什么样的规矩,咱们一定要清楚,不能让人家说什么话的。”
欧阳一鸣点点头说:“这些我再问一问。”毛玉琴说:“单就徐慧的父母来说,就是有什么做不到的他们肯定也不会怪,关键是她的一些亲戚邻居可能会有些说辞,咱们尽量做得圆满些,这也是徐慧的脸面问题。一鸣,你有时间尽量把什么事情都打探清楚。”欧阳一鸣说:“上次和她的父母说这些事时也没说很多,我想,她的父母也不会在意这些。”
老爷子说:“尽量按人家那里的规矩办。咱们这里兴上车礼下车礼的,不知道人家那边兴不兴。问清楚好。”欧阳一鸣说:“就是兴徐慧也不会要。上次妈妈给了徐慧的那两千块钱见面礼徐慧怎么都不愿意要,说了很多次要我给带回来。我说是妈给她的没给她带回来,她就说等有机会还是要给妈妈。说我们这些儿女都参加了工作,怎么好拿老人钱的。说我们俩的婚礼也不可以用你们的钱。你看她能会要上车礼下车礼啊?”
老爷子嘴里“啧啧”了两声说:“你看人家徐慧多懂事,这上了大学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咱们这为了上车礼下车多少的,闹的不像话的还少啊。”毛玉琴说:“徐慧这孩子是没说的。越是这样咱们才越要按老理办。徐慧就是不要,咱也得给足徐慧面子,别让人家说这孩子。”欧阳安平点头说:“是应该这样的。一鸣,你还是仔细打听下,毕竟他们那里的规矩咱们也不知道。尽量办吧。”毛玉琴说:“女孩子出嫁要的也是面子,咱们的心里要理解。”欧阳一鸣点头说:“过两天我问问吧。”
欧阳一鸣回到西厢房,坐在桌前兀自想了一阵自己和徐慧的婚事,心里也是涌出阵阵希冀的甜蜜。转头看着挂在墙上、床头上的结婚照片,也是暗自为自己能够拥有这样漂亮的妻子而兴奋。突骤间脑中就闪现出了刘燕,心里霎时感觉慌张,就好像照片上的徐慧窥透了自己的心思那样的令他恐畏,急忙低下头看着床面,依旧无法让自己心绪平定。愣了愣,转身出了门在院内站着。仰望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脑中不时地闪现着自己所爱的两个女人,刘燕那副离别自己时的哀伤神情就在眼前不时地晃动。一阵微风吹来,似乎清醒了些许头脑,转头向正房看去,蓦然在脑中又闪现出那本发黄的秘方和那罐黄灿灿地金条。见正房的门依然开着一扇,知道爷爷还没有休息,抬步向正房走去。
到了门口见爷爷正坐在一只板凳上,戴着老花镜,腿上放着个小小的簸箕捡着喂鸟的谷子。见欧阳一鸣进来,从眼睛的上方投过眼光问:“还没睡啊?”欧阳一鸣笑笑说:“没睡。老爷子问:“有事吗?”欧阳一鸣说:“也没啥事,想着那个秘方的事,就想来和你聊聊。”
老爷子摘下眼镜,站起身说:“好,咱们爷俩唠唠。”将簸箕放在一只小方桌上,拍了拍手走到八仙桌东侧的椅子上坐下,拿过眼袋装了袋烟,欧阳一鸣起身拿过火机帮老爷子点上,坐下后看着老爷子说:“爷爷,我总是想,这秘方被咱们给找到了也没啥用处。没找到前以为根本就不存在,这找到了心里就放不下。你说咱家谁能来做这生意啊?”
老爷子抽了口烟,嘴唇吧嗒了声喷出一股烟雾说:“小鸣,我也一直在想,这几辈人都没找到的东西被你找到了,肯定就是和你有缘,我想可能就会在你这里重振咱家的醋业。”
欧阳一鸣心里已经想,我找到了也不可能就会是我来继承这份失传了几辈的产业,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名科研工作者,是国家的在编干部,怎么会就能来做这个作坊? 欧阳一鸣说:“爷爷,你也能看到我现在的情况,我也不可能放弃我的工作来做这件事的。”
老爷子说:“你就是要放弃工作来做这件事我也不会同意的,可我总是觉得这秘方被你找到了就会和你有缘。这些我也说不好。可爷爷活了这么大岁数,经过得太多了。人这一辈子会经历很多事。有些事是你无法想到的,根本就不可能想到的。该经历的都是命中注定了的。你现在才二十多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又能知道会经历什么事?这醋的事咱们现在都不要太去想,有这宝贝放着早晚有一天会有用。以后要万一遇上什么沟沟坎坎的,咱家传的这东西就能帮咱。有句话我要和你说,你现在在单位干得不错,不能心里老是想着咱家的这个秘方,更不要有意的来做。什么事都是该来就会来的,到了该来的那一天谁也搪不住,命运到了哪一步就走哪一步。这东西肯定会有用,会有大用的。”
欧阳一鸣点点头。虽然他现在事业上经历的可谓一帆风顺,但也知道人生会有很对曲折的,爷爷的话有道理,可想了想还是无法把自己联系在这醋上,到了什么时候自己也是搞科研的,做生意自认也没有这个天赋的。说:“爷爷,我相信你的话,但咱家的人做生意恐怕都不行。”
老爷子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