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着沈芸的伤势,确定沈芸无碍,再去找许老头和三个儿子。看到家人都没事儿,这才放了心,这才加入到救火的队伍中。
“这么大的火势,是怎么烧起来的?许老三家这回损失严重了,这什么都烧没了吧?”
村人纷纷宽慰沈芸,沈芸抹了一把泪,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帕子包裹的东西。
沈芸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打来,“幸亏,这个还在!”
郝然入眼的是红晃晃的红宝书!
村里老少瞬间对红宝书肃然起敬!
外地敬佩!
因为村人的抢火,许家的火很快被扑灭了,也幸亏发现地及时,三间正房,也只有最中间的主屋被烧毁的严重,俩侧的屋子因为扑救及时,只是房顶被烧了。
“老三媳妇,你们昨晚屋子里点了煤油灯了?”村里人还以为是沈芸昨晚备课地晚了,一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才大打翻了煤油灯。
沈芸摇头,“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家里的煤油早就已经用完了!每天备课,都是在厨房里,就着灶火备课的。”
何桂作证,“这个我知道,早几天我来找沈芸,就看到沈芸对着灶火备课,我让她注意眼睛,要不然眼睛可受不住。”
“这么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纵火的?”不知道是谁小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村里人立刻人心惶惶,这可不得了,如果他们村里有这样的人,趁着人家睡着了,就放了一把火,那还不得烧死一家人。今天还是许老三家运气好,要不是村里有人起夜看到了火光,那不得一觉睡了过去?!
再说,如今许老三在村子里声望颇高,会得罪了人?!
若是只是拌了嘴就要杀人放火致人于死地,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报警,必须报警!”
“对,必须抓住这个放火的畜生!”
许爱党一家人也点头,家都快要被烧没了,当然要报警,一定要找出那个放火的人!
闹了这么一出,天也快要亮了。
生产队长许爱民招呼着大家都各回各家睡一会儿,一会儿天亮了还要上工干活。许爱民表示,在找到放火犯之前,村里可以组织夜间巡逻,但是要看村里人的表决。
等村里人谈论着谁是放火犯散去的时候,许老头叹了一口气,“唉,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人放火的,看我不打死他!”
“爸,先别翻了,等天亮再翻翻还有什么能用的。”沈芸拉着许爱党,去了儿子的屋子。“我之前有听到你的闷哼声,你是不是被砸到了?”
沈芸说着就要去剥许爱党的衣服。许爱党低笑,捉住了沈芸的手。“这么急不可待要脱我衣服?”说着就抓着沈芸的手,不让她扯他的衣服。
“许爱党,你反常地骚、话满天,你以为我是傻子还听不出来你是受伤了?!”沈芸瞪了一眼许爱党,眼里蓄满了泪水。“要不是看在你受伤了的份上,我一定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了!”
在小夫妻俩人私底下相处的时候,骚、话满天,撩汉技能满分的那个人一定是沈芸,而许爱党都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的意思的!所以,许爱党妄图说一些旁的转移沈芸的注意力,那压根不可能!
许爱党见蒙混不过去,这才让沈芸扒下了衣服,许爱党一见起火,胡乱扯了衣服就将衣服都裹在了沈芸的身上,自己却打着赤膊。还是后来,到了院子里,许爱民拿了他的衣服给他穿着的。
沈芸转到许爱党的身后,就看到许爱党的背后,已经红肿了一大片!
“你疼不疼?”
“我拿点儿药膏!看我这脑子,药膏都被火烧了!我去用冷水给你敷一敷!你先熬一下,等天亮,我们就去卫生所!”沈芸刚想转身,就被许爱党拉住了,许爱党将人一带,沈芸就被摁在了他的怀里。
“好了,我一点儿都不疼,你这么折腾,一会儿又要将爸他们都吵起来了。这么一点儿小伤,你男人还不看在眼里。”
沈芸被许爱党这么一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小女儿情绪就上了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落,“怎么可能不疼!我就是被油烫了一下,就能疼好几天!”家里存着的药膏,就是许爱党替她寻了来的。
沈芸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泪腺这么发达!想当年,她叱咤几条街的时候,鲜少有落泪的时候,就是受再重的伤也不会落泪,没想到,她也会遇上一个有难了,先将她护在怀里的人……
沈芸感性地吸了吸鼻子,关键这人长得还对她胃口!
沈芸哭了一通,理智回炉。“我记得严姐跟我说过,她晚上也要轮到值班的。卫生所这会儿一定有医生的。”
沈芸拉着许爱党,跟许老头打了一声招呼,就往卫生所去。
刚巧严护士长昨晚值班,这天边只有一点儿亮光,就看到了沈芸急匆匆地走来。“医生,值班医生在哪儿?”
“沈芸,这是怎么了?”严护士长与沈芸一直有来往。这回,多亏了沈芸的提醒,严护士长家中也备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