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到了,你在哪儿呢?打好几炮了吧!嘿嘿,那小子还迷迷糊糊的
呢!以为我带他去找小姐呢!」
「嘿嘿,正准备打第二炮,那小子想得也没错,只是他料不到小姐就是他女
朋友!打炮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哈哈哈……你过来吧!咱爷俩让他看场好戏,门
帘开一半的那间就是。」赵田放下电话,走到门口把门帘拉起一半,然后冲酒保
一摆手便再在沙发上呈大字型躺下。
酒保「嘿嘿」一笑,在冯蕊耳边淫笑着说道:「sāo_huò,尿完了,舒服了吧!
该干活了,老子也给你来点刺激的。」,说完,便把被激烈的刺激和超爽的快感
搞得大脑一片空白、迷糊糊的冯蕊举起来,当然还是把尿的姿势,一步一步地向
赵田走去。
双手托着冯蕊的大腿根部,酒保把她的股间劈得又开又大,将被尿液和yín_shuǐ
润得湿漉漉的xiǎo_xué对准赵田那直蹦蹦昂首向天的大jī_bā。然后,他朝赵田谀然一
笑,慢慢地把冯蕊落下来。当穴口缓缓地吞下半个guī_tóu时,酒保再把冯蕊拉起少
许,随后向下使劲一按,只听「扑」的一声,赵田的jī_bā便如突刺那样重重地捅
进到冯蕊的xiǎo_xué里面。
「呀啊啊……」冯蕊瞬间从失神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发出一声惨叫,那简直不
像是正常人发出的,倒像是被严刑拷打的犯人所嚎出的,高亢尖利的声音在房间
里荡出回音那样响着。
方才冯蕊的放尿就已经刺激得赵田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了,而现在那声惨叫
更是把他的shòu_yù胀到最高。他抓紧冯蕊的屁股,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丰满的臀肉
中去,上身微微挺起着,赵田梗直着脖子,拼命挺动小腹,让暴胀的jī_bā在冯蕊
娇嫩温润的xiǎo_xué里如打桩机般激烈地来回chōu_chā着。而酒保的手则探入到冯蕊的腋
下,配合赵田chōu_chā的频率,抓着她上上下下来回动着。
「呀啊……疼死了,呀啊……放我下来,呀啊……呀啊……疼,疼啊……」
「你的太大了,啊啊……太重了,呀啊……要被刺穿了,哥,呀啊……别那
么快啊……」
「啊啊……啊啊……哥,你轻点,啊啊……人家还没休息过来呢!啊啊……
太刺激了,啊啊……」
冯蕊的眉毛歪扭扭地拧在一起,小嘴张得圆圆的,不住丝丝地倒吸着凉气,
表情痛苦地忍耐着xiǎo_xué要被刺穿撑裂的巨大痛楚。每当赵田把jī_bā狠狠刺进她的
穴心时,她的头就重重向后一仰,嘴里发出一声痛哼,而穴里的yín_shuǐ则「扑哧」
一声无处可去地被挤出来,溅在她的腿上、赵田的肚子上。
赵田并不是一味蛮干,有了酒保的帮助,他能倒出一只手来。他一边快速地
捣击着jī_bā,一边伸出一只手,手指抵在冯蕊的yīn_dì上,极有技巧地捻转着。插
进xiǎo_xué的jī_bā也不时调整着方向,从不同的角度刺进去,给她完全不同的刺激。
「啊啊……不那么疼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美死了,
啊啊……啊啊……人家好快乐啊!」
在赵田持续的、高强度的chōu_chā下,冯蕊的脸慢慢由惨白变成潮红,连声的呼
痛也慢慢变成了娇喘闷哼呻吟。她红肿的双眸因噙满泪水变得朦胧而炽情,无数
的唾液从她半开的小嘴中垂落下来,微微翘起的下巴上一片泞湿闪亮。她又被赵
田带进了快感的漩涡。
隆起的正方胸肌上沾满了汗水,双臂凸起块块铁一般的肌肉,赵田一边卖力
地干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掀起一半的门帘。没过多长时间,门帘下多了几双
脚。
赵田知道那是赵信把钟成带来了,在仇人的眼前干他的女朋友,对男人来讲
那可是最大的报复快感。于是亢奋的赵田干得更加卖力了,同时,气喘吁吁地大
声向冯蕊问道:「怎么样?哥插得怎么样?跟着那窝囊废一生都体验不到这种快
乐吧!做哥的女人好吧?」
「啊啊……啊啊……是啊,哥插得真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好舒服
啊……」冯蕊断断续续地说着,急促的娇喘声和缠绵的呻吟声几乎都盖过她说话
的声音。
「知道哥的本事就好,嘿嘿……你也不赖,又骚又浪,是男人最好的床上玩
具,知道哥要干你,就特意把chù_nǚ留在生日那天,嘿嘿……真会讨男人欢心,刚
刚被哥开完苞,连歇都没歇就被哥这么猛地插一通来个二进宫,竟然这么快地又
浪起来了,像你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酒保也知道钟成就在门帘外面,感觉刺激得不得了,便嘶哑着嗓子向赵田请
示,「老大,你说得太对了,这娘们真骚,看她那欠干的骚样,我也不用这么拖
着她了,老大,我都快被憋死了,让我也爽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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