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婴儿吃奶般,那淫靡的声音只把少妇羞得满脸通红。可能是因为对性欲的
自然追求,少年不断地尝试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妇的大腿顶端,追着少妇胯
下的销魂阴穴。初时二人的性器还有寸余的空间,但少年不断地挪动身躯,在不
自不觉间把他的下身渐向上拸。距离由寸余慢慢缩短,籍着两人泄出的淫液,此
时少年坚挺的ròu_bàng已毫不费劲地抵在少妇的yīn_chún前,只差那最终的一推一送,二
人就会堕入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热气腾腾的玉柱再无阻隔地印在妇人的私处,那快要失陷的贞洁娇躯首次真
实地感到少年骄人的阳物就如势不可挡的大军,把美妇的心防及ròu_tǐ打得节节败
退。早已春潮泛滥的玉门,像是一张濡动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动的棒身上,留
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湿印。每一次热烈的抽动,那如香菇般的大guī_tóu,都必先撞上
了少妇敏感的玉珠、擦过掟开的花唇,最终浅浅的勾上了娇嫩的菊门。这重复的
暧昧动作,毫无间断地在美妇的身体上折腾着、引诱着。饱受空虚寂寞的女体也
似在奋力回报,粉嫩的yīn_chún如鲜花盛放,在反复磨擦的ròu_bàng上涂抹上珍贵花蜜,
让少年激烈的chōu_chā更为畅顺。
少年的阳物此时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过门都不得而入,其
苦恼烦躁不问可知。他虽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娇媚软肉,乃是自己结发妻子的亲
生母亲,也是自己尊敬万分的受业恩师,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极
限。
其实,她们师徒二人肉帛相见、放纵温存已非此一日。数月以来,妇人用她
那成熟丰满的胴体,母代女职,极尽fēng_liú相诱。少年也在美艳的岳母身上,尝到
了情欲宣泄之乐,享尽了诸般温柔。也是天意有心撮这段孽缘,少年的岳父和
美妇的女儿都对夫妻行房之乐甚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怜地过着守活寡的日
子。
此时,少年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闯入妇人的玉门关里。什么lún_lǐ道德都已不
顾,竟不知廉耻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儿,从了孩儿这一回吧。我很想进
去很想要你的身体」他的声音因激情而沙哑,他的脸也因情欲
而通红。如果胯下的少妇不是自己素来敬仰的岳母恩师,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
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淫欲了。
美妇又何尝不知少年此时已是如箭在弦,两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为交欢作了
准备:在美妇的双腿间,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妇的玉门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
此时有人闯入,也誓必以为两人正在体交欢,放浪偷情。而且,妇人此刻也是
饱受着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滥。那虎伏在yīn_mén前的yáng_jù虽不是
属于她夫君的,但饥渴已久的娇媚软肉似是耸勇着她把坚挺棒儿纳入渴求的体内。
「下身很痒为什么我身体会那么渴望他他侵占我?他那里
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长的,如果如果他真的占有我啊!我
实在太不知羞耻了!」深閠怨寂的少妇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脑海里越是浮现出少
年健项结实的身体和自己畅快交淫欢的画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
一辈有余,而且更是我女儿的夫婿,为什么我对他竟还有非份之想?
难道我竟我能如此不知帘耻地在咱夫妻俩的床上失身与他?夫郞对我情
深意重、此生不弃,我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负?「少妇心内正邪交战,一方面
想与少年放纵欢淫,另一方面又想为夫郎坚贞守节。她素来坚决果断,不论军国
决策、帮务职责、家府琐事,诸般大小都处理得爽快明确。但在面临情欲诱惑、
自身的贞操大节时,少妇竟犹豫不决,无法如常作出正确的选择。
少年见佳人一直沉默不语,既没有严正拒绝、也没有暗示接纳,不禁暗喜身
下美艳的岳母也并不像是会排斥二人真的luàn_lún沟。少年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妇人
敏感妖娆的娇躯,一边用自己的下身在她yīn_mén前卖力抽弄,一边在少妇俏丽的耳
旁细语道:「娘,您曾经承诺过,只要孩儿不再留恋青楼、召妓泄欲,您您
就会尽心服待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应承孩儿,从了我吧」
美妇幽幽的叹了口气,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实是不想这个自己寄以重任
的年轻女婿,终日堕落于下贱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贪图一时fēng_liú快活,从污蔑淫
秽的青楼妓女处染上什么疾病,不单是少年受罪,美妇自己的爱女也誓必惨受灾
害。既然爱女又刁横任性,不但不给女婿半分夫妻间应有的敦伦之乐,竟还无理
地离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当初是妇人亲自选的女婿,她自己也
深知女儿草包一个,能嫁与如此英雄少年,实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宝贝女儿先负
少年,又教美妇如何能料到?自己撮的姻缘竟破碎至此,妇人自是深感内疚。
她不愿意看到这个年轻有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