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金属的摩擦音,从空中延伸下来的锁链,它们一圈绕着一圈,近乎快变成了一个金属球。
“喂,你们这群魔术师,倒是想想办法啊。”吉尔伽美什皱着眉头朝站在另一边的几人喊道。
然而,站在一旁的其他人也都束手无策。
卫宫士郎,不用说了,一个半吊子魔术师,他只会一些基础的魔术。
巴泽特,这倒是一个资深魔术师,但却属于那种行动型武斗派的,虽然也懂得一些封印类魔术,但却并不擅长,使用了几个,却发现三节以下的魔术根本对被锁链捆缚住的人一点用都没有。
而在场唯一一个能够使用三节以上封印魔术的人也就伊莉雅一个,但之前的失败,却也造成了她身体内的魔力反噬,女孩现在也无法再次施展之前那个魔术。
天之锁,对神宝具,面对的存在神性越高,其禁锢的作用也就越强。
此刻,天之锁的效果,十分拔群,但面对的却是一个无法被禁锢的家伙。
魔力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像是一座火山,即将爆发,数块盾牌围了上去,外面又圈上了几轮锁链,看着几人,吉尔伽美什性格‘直率’,冷哼道:“真是一群没有用的废物。”
吉尔伽美什,卫宫士郎和间桐慎二两人倒是认识,虽然不熟,只是见过几次面的程度,但其性格却曾领教过,印象深刻。
两人倒是没什么,其他人也都是无视,但在场的却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当没听见,比如.......
“喂,你说谁是废物???”
没有人应她话那也就算了,不过既然有人凑上来,以她的性格,吉尔伽美什蔑视地看着库丘林,口中毒舌道:“杂种,不需要怀疑,我说的就是你。”
......淦,艹你粑粑......
额头青筋暴起,库丘林的暴脾气当即就上来了,嫣红枪尖直接对准了金长发御姐范儿的吉尔伽美什。
“杂种,你想要先消失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本来是看戏的,却被卷了进去,吉尔伽美什的心情也不是很美妙。
嘴角翘起戏谑的弧度,红色的竖瞳十分冰冷,数柄枪尖刀刃,悬浮在吉尔伽美什身边,对准了库丘林。
眼前事情没解决,三言两语之间,两个初见面的家伙杠上了。
“lancer。”“吉尔伽美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插进了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
“你,你,你是那个女神父。”
街道巷口,扶墙走出来一个人。
“现在不是内杠的时候,我们得首先解决,咳咳。”
高空坠落,脏腑损伤,没有说完,半途就咳出一口血。
看见自己的老友,似乎是眼前英灵的御主,巴泽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她对圣杯没有太多的渴望,就连参与这次圣杯战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受到友人的邀请。
巴泽特在内心中对言峰绮礼抱有着一种异样的好感(成为小卡莲的...??),尽管之后见到了改变性别的言峰后,这种好感也依旧没有降低(同性是真爱??)。
一般对方开口提出的请求,巴泽特不太会去拒绝,就像是来袭击saber这样的事。
但现在,利用,被利用了。
这是巴泽特脑中浮现出来的想法,不是她黑暗,而是在魔术界中,行走在黑暗区域的她,对这种尔虞我诈的利用并不陌生。
巴泽特的眼神有些黯淡,却也点了点头。
没有人知道这个女魔术师的内心在刹那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所有人都看向锁链围成的金属球,里头的魔力波动已经快攀升到顶点了。
.........
砰,预想中的大爆炸并没有发生。
集聚起的魔力就那么突然地散去,像是被人控制着散开一样,无声无息。
吉尔伽美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皮子跳了跳。
几人面面相觑,就在saber等人戒备周围,预防着有可能出现的突然袭击时,一道声音从锁链缠绕成的金属球中传出,那是一道女声:“吉尔伽美什,可以收回你的锁链了。”
........
天之锁缓缓地解开,露出里面的人。
丝柔的雪白色长发,高肩的黑红色晚礼裙,极为美丽的.......
大变活人??周围不明真相的围观者们有些目瞪口呆。
起先是正常的,后来变得不正常的,貌似又变回了正常,但.......现在为什么连性别都给变了。
........
死亡,真实的死亡,它伴随着恐惧、绝望.......无论是多么坚强的人,或是心存死志者,在死亡来临的瞬间都免不了彷徨,由生至死的变化,往往相继地会爆发出强大的负面情绪来。
安格拉曼纽形态,正是死亡时的负面情绪作为诱因而引发出来的状态。
小恶是恶性阿赖耶识,负面情绪对她而言是食物。
短时间内,张晓花的死亡次数有点多,让他消停下来脱离死亡姿态,小恶花了点时间。
精神压迫可能将人逼疯,徘徊在生死线边缘的雇佣兵往往需要烟酒大麻等等东西去发泄。
死亡即断片,安格拉曼纽这种死亡姿态,也是小恶对父亲张晓花的一种保护。
每次死,张晓花都会散失一部分记忆,这避开了直面死亡所带来的负面情绪,可以说若没有小恶的保护,说不定张晓花早就可以改名叫张三疯了。
死亡记忆,偶尔会通过第一人称梦境被张晓花记忆起来,不过每次梦境也就代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