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流合污?”这是张天强。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与林剑南那些人纠缠不清,何况又来了他的正主儿,如果我们不抽身而退,恐怕两败俱伤。”这是刘家梁。
“这伙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他们可以独自拿下军营的军需供应,来头一定小不了。”
张天富拿起桌上的那一千两银票:“一千两银票,出手真大方!
“不管他们什么来头,我都要查它一查。这个银票我要给她送回那个什么’日月如兰’茶楼去,她这是要封住我的嘴!”
刘家梁慢慢说:“收下她的银票,只是权宜之计,你不能再公开追查了,否则会有危险。”
“不去查,就等于放弃!我现在已经有一些头绪了。”
张天富停下来说:“家梁牯说的也有道理,不如暂时先避一避风头。”
刘家梁沉思道:“这件事情我看没有那么简单……你现在好好想想——怎么你在干什么,他们会那么清楚?”
张天强猛省:“你是说,我们的军营里有内应?!”
刘家梁:“要不然你的出入时间,我和你哥都不太清楚,他们怎么会比我们军营里的人还清楚?!”
张天富点点头:“有道理!会不会是陈统锐那伙人?”
“不管是谁,总之是军营里有内应。”
张天强骂道:“最可恨的就是这些人!跟那个和土匪狼狈为奸的李耀本没什么区别!”
“我看还是小心点。”
……
澄海县一旅店门口,江爱真和胡建礼显得疲惫不堪,无力地坐在了店门口。
胡建礼慢慢说:“现在我们身无分文,真是想回家都回不了了!”
江爱真看看她:“你还想回家?马上就要喝西北风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该想个办法,不然真就走投无路了。”
江爱真往后一靠,整个人歪在门边,陷入了沉默。
“我们不能等死。”
胡建礼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想了想,“你在这里别乱走,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个事情做。”
江爱真点点头:“也好,总不能在这里干坐着。我和你一起去吧。”
胡建礼阻止她:“兵荒马乱的,你还是不要出去了。”
胡建礼说着便出门了。
他上了街,东跑跑西问问,一会就来到了码头,远远地看见搬运货物的人来来往往,他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朝一个正在指挥装卸的人走了过去。
“……请问,这里需要人吗?”
那人转过头,是一个糟糠鼻。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胡建礼,怀疑的问:“你行吗?”
“我试试。”
胡建礼走上船,在那些货物前伏下体,咬牙背起袋子,走下船板时,两脚都在发抖,后面的人不耐烦了。
“前面的,快点!”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搬运工们催促他。
胡建礼好不容易走下船,却踉踉跄跄。糟糠鼻走上前:“哎!我说你搬过东西没有?!走吧,别搬了,不要在这里挡道!”一把推开他。
胡建礼看看糟糠鼻,无奈地走开了,他往另外一个胖墩墩的人走去。
“这里需要人吗?”
胖工头回头看见张天强,认真地观察了一下,摇摇头道:“不需要!”
胡建礼四处看了看:“你这边不是忙不过来吗?”
“看你细皮嫩肉的就不像干过活的,走吧!”
胡建礼没办法,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到一个中年人面前:“老板,这里需要人吗?”
中年人看着胡建礼,没有说话,然后转过了身。
“老板……”
中年人转过身,定定地望着胡建礼:“把你的手伸出来。手掌心朝上。”
胡建礼依言而行。中年人看了看他的手掌,摇了摇头。
……
身着便装的张天强在码头,继续追查倭刀等军需物质问题,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