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起来。还有,有人的肚子里长了不需要的东西,我们可以帮他切除。”
张天强不解的问:“肚子里的东西,你怎么切除?把人的肚子切开,人还不就死了?”
“我可以先给病人麻醉啊。麻醉手术可是我们西方人的伟大成就。”
江爱真摇摇手:“你这话未免太不了解我们中国的医学了。我们在一千多年前的东汉,就有一个叫做华佗的名医,就已经会麻醉了!”
“噢?一千多年前?这是真的吗?”
江爱真一本正经道:“当然了,据说华佗把他夫人麻醉之后,因为药物不够,取出肠子之后就上山采药了,回来之后再帮他夫人的肠子放回去。”
“这怎么可能?时间那么长,麻醉效果过后,手术没有完成,人是会死的!”
张天强得意道:“那还用说,我们老祖宗的麻醉当然是比你们西洋人高明了!”
鲍比肯还是不相信:“这……这怎么可能,这不会是真的。”
江爱真却来了争论的兴致:“我们中国一千多年的那个时候,有一个叫做曹操的大人物,他有头痛的痼疾,经常发作。华佗为他做过很长时间的治疗,后来就向他建议,说可以把他的脑袋切开,替他治疗,曹操没有同意。华佗后来被曹操的手下杀了,因此曹操在头痛的时候非常后悔。不久,曹操就死于这头痛。”
鲍比肯赞叹道:“这位华佗神医真是令人尊敬!”
“你敢把人的脑袋切开吗?”
鲍比肯摇摇头:“这……我还没有这个开颅手术的本领。”
“我们老祖宗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有这种本事,所以还是比你们高明!”
……
几天后,宝儿刚出门,看见一队荷兰士兵在村口、村中各处拦住村民,强行把大家带到“归顺学校”前。
宝儿跟到“归顺学校”前,看到了荷兰牧师范布练。宝儿赶紧就往回跑。
这时,张天强和江爱真在家里正在教来妹做豆腐,一旁还有人在观看。
江爱真将用水泡软的黄豆,舀了几勺进杵臼。
张天强开始磨碎黄豆。
两人用楮麻蚊帐过滤,来妹在旁学的很认真。
张天强用卤水点化成了豆腐……
一些部族人尝过之后,对又白又嫩、入口即化的豆腐,啧啧称赞,惊叹“太神奇了”。
这时,宝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那个凶巴巴的牧师范布练又来了。”
来妹看了看弟弟:“来就来了,别理他!”
“这次他带了一队士兵,要大家都去‘归顺学校’听他布道呢。好多人在外面都被拦住了!”
张天强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出来:“就是做生意也是要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我们学他们的那些东西干什么?”
江爱真看着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有你商量的余地?你没看见整个台湾岛现在到处都是荷兰人吗?”
张天强怒道:“别看现在他们能在这里活奔乱跳,照这样下去,我看不一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成为没有水的鱼!”
“那个鲍比肯倒还好,还会一边给大家看病,一边传播他说的什么福音。这个范布练最是横行霸道,他还有一个弟弟马蒂诺,也不是好东西,每次来到黄豆社,都是色迷迷的盯着女人看。”
张天强不解的问:“这里已经有个鲍比肯了,为什么这个范布练还要来?”
来妹解释道:“这个范布练是先来的,但他在这里野蛮无理,我们黄豆社人多,大家又都恨他,所以他越强迫大家,大家越不理他。后来他每次把地方长老林长东都叫上,以加重缴纳鹿皮的数量来威胁我们。虽然一些人害怕加重鹿皮的征收数目,勉强装模做样去了几次,但是他们发的什么书,过后就被大家当作上茅厕的纸了。”
来妹说到这里扑哧一笑,江爱真听到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张天强等人也是哈哈大笑:“那鲍比肯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范布练听说他的书被大家用作上茅厕的纸以后,气得哇哇乱跳。他带着林长东要找我父亲的麻烦,这个林长东和范布练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早就不安好心,这次要我父亲把撕过书用来上茅厕的人都找出来。你猜我父亲怎么说?”
张天强大笑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