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这么着急?
母亲神情焦急:“你弟弟宝儿突然打摆子,冷得不行,后来又发热,你们快去看看!”
酋长一听,掉头就跑,一家人急匆匆地离去。张天强和江爱真也急忙随后赶去。
酋长家里,神汉口中念念有词,跳着奇怪的舞蹈,正在为宝儿做法。酋长一家都是焦急万分,可是宝儿发着高热,仍然毫无好转迹象。
江爱真仔细看了看病中的宝儿,悄悄拉过张天强,低声道:“宝儿可能使得了瘴气。我看单是这样做法恐怕不行。你和我一起上山采点草药才行。”
张天强点点头:“我们赶紧动身。
喝了他俩的药很久,宝儿仍在昏迷中大汗淋漓。
酋长焦急的踱来踱去,一筹莫展:“怎么还不见好?”
做法的神汉神情紧张。来妹不断为宝儿擦着汗。
江爱真也是十分着急,悄声对张天强说:“可惜我们上山采的草药还不全,药效可能不到。
“这可怎么办?”这是宝儿娘担忧的声音。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喧哗起来。大家出门一看,原来是来了一个金发、高鼻、蓝眼的荷兰人。
张天强奇怪的问:“这个人穿着打扮怎么和其他的红毛不一样?”
“他是荷兰的牧师。”
“牧师?什么是牧师?”江爱真问
“就是替荷兰人传教的。”
“传教?传什么教?”
来妹耐心的解释:“就是信基.督耶稣的教,这个牧师叫做鲍比肯,为人和善,态度不错。还有一个叫范布练的,却蛮横得很,每一次来都强行要大家到‘归顺学校’听他的布道。”
这时,那个鲍比肯竟径直来到了酋长家。
酋长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听说您的儿子宝儿病了,能让我看看吗?”
“不劳大驾!”酋长不冷不热
鲍比肯却继续说:“我听说了您的儿子,先发冷再发热,高热之后大汗淋漓,这很有可能是疟疾,如果治疗不及时,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酋长不信:“人都没见到,你就能判断出来这是什么病吗?”
“请问,宝儿的尿液是黑色的吗?”
来妹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鲍比肯拿出药:“这一定是疟疾。我这里有一种可以专门治疗疟疾的特效药。只要给宝儿服下,我担保他很快就能见效。”
“我信不过你们这些荷兰人!”酋长手一挥,“你走吧!”
鲍比肯坚持着:“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张天强连忙拉酋长到一边。江爱真也跟了过来。
张天强低声道:“我看这个红毛好像没有恶意,不如让他试试。我谅他也没有胆子害人!”
江爱真也劝着:“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得了瘴气不能耽误。”
酋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转过身对鲍比肯说:“好吧,就用你的药试试,不过要是出了问题,我可不会放过你。”
鲍比肯笑了笑:“请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
这边,谢水科来到三阳巷林铁兰住处门前,正好看见黄少芳从里面出来,谢水科连忙上前:“请问,是林铁兰小姐吗?”
黄少芳摇摇头:“她现在不在,有什么事吗?”
“那么,请问你是?”
黄少芳没回答他:“你到底找谁?”
“我从台湾来,受一个叫张天强的朋友所托,给林铁兰小姐带一封信。”
黄少芳惊喜的问:“你说谁?张天强?是张天强吗?”
谢水科点点头:“是的。你是黄少芳?”
“对。他现在在台湾?!他怎么去了台湾?”
谢水科取出信,递给黄少芳:“你先看看信。”
黄少芳接过信,示意道:“快请进。”
林铁兰一会就回来了,张天富也过来了,四人慢慢聊着。
“这么说,江爱真和张天强在一起,还